前情:
話落,宋葉忽然想起昨天那人將自己抱到桌子上,兩人靠得很近,幾乎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聲。
她想得正入神時,傅苒夏在她麵前晃了晃手,“回魂了!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
“在想凶手。”宋葉回神,麵不改色地回答,繼而又明知故問她,“你剛才問我什麼?蕭律師怎麼了?”
“……沒、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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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葉和傅苒夏和前台說明了來意,出示了身份證明,才得以進來。
由於先前的襲擊事件,公司的大堂上增加了兩倍的警衛,來回巡視。
宋葉一進門就見君臣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
按理來說這是她第一次和對方見麵,為什麼他的眼神那麼熾熱?
他們在對視中僵持著,忽被一聲驚喜的尖叫聲打破——“君臣大大,我是你的忠實粉絲,能給我簽個名嗎?”
是傅苒夏。
餘舟見此再一次撫額,警局的顏麵啊……顧北不在,羅局會把他大卸八塊的!
君臣冷不丁回神,卻沒有因此生氣,反而對傅苒夏露出一個笑容,溫和道:“當然可以。”
莊月照例拿了一張專輯和一支簽字筆遞給君臣。傅苒夏的目光緊緊鎖住偶像的一舉一動,嘴角盡是雀躍的笑意,如此近距離接近偶像她感覺心跳都快停止了。
君臣簽好後親自遞過去,傅苒夏雙眼放光興奮地接過,喊了一聲謝謝。
她的目光觸到了放在桌上的一杯水和一粒膠囊,擔憂地問道:“君臣大大,你病了嗎?嚴重麼?”
“小感冒而已,謝謝關心。”君臣搖頭。
他的聲音是低沉磁性的,能融化耳膜一樣,這次又摻著如水般溫柔,令人產生連神經末梢都要溺死其中的感覺。作為骨灰級的粉絲,聽到日思夜想的偶像的聲音時,傅苒夏和時繁完全沉迷無法自拔。
宋葉走近幾步,直言問道:“君先生,你剛才一直看著我,似乎是有什麼問題要問我嗎?”
“你和我的一個故人長得很像,不知道你認不認識她?”君臣的語氣帶著點不易覺察的小心翼翼,“她叫……沐、芊、璃。”
莊月和甄郝對視了一眼,這應該就是君臣嘴裏經常念叨的阿璃。
聞言,宋葉想了想,搖頭說道:“抱歉,我並不認識此人。”
君臣一直在觀察對方的表現,眼神沒有閃爍,麵部表情自然,沒有多餘的掩飾動作,她要麼是真的沒有說謊,要麼就是說謊了卻靠著演技瞞天過海,如果是後者那倒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而相比宋葉從頭到尾的淡然,傅苒夏卻是微微皺眉,她偏頭低聲問道:“喂,餘舟,這名字你覺不覺著耳熟?”
“是有點兒。”餘舟壓低聲音,掩手回道。
雖然兩人說話聲音很輕,卻被君臣捕捉到,目光瞬間轉到他們身上,深黯的眼神令人著實有些不寒而栗:“你們知道?”
耿直的腦殘粉傅苒夏:“知道!”
沒有多少頭緒的餘舟:“不知道!”
兩人幾乎是同時發聲,矛盾的答案透出顯而易見的貓膩。不默契的兩人對視了一眼,剛想反口,就見君臣起身走到他們麵前,低沉的聲音竟帶著卑微的乞求:“我求你們告訴我。”
不是請字,而是求字;不是懇求的語氣,而是乞求的語氣。
甄郝從來沒有見君臣這麼放低過自己,他忽然很好奇那份被上頭封鎖了的資料——君臣的家庭信息。
而莊月簡直懵逼了。
當初君臣還沒火的時候她就跟在對方身邊當助理,在各大導演、前輩麵前永遠都是不卑不亢,即使在落魄的時候,被看不慣的媒體、黑粉貶到塵埃裏,他都永遠挺直脊骨,在大染缸的娛樂圈裏至今擁有不屈的傲骨。在任何認識他的人眼中,他就是囂張高傲的代名詞。
今天這一幕可以說——這是天上下紅雨了嗎?由此可見,沐芊璃對於君臣的重要性非同一般。
傅苒夏和時繁迫不及待地想安慰對方,卻被餘舟搶了道:“我能問一下,你和這位沐小姐什麼關係啊?”
“她是……”
“君臣!”甄郝突然大喊了一聲,打斷對方,頓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他身上。
上頭封資料就證明是不能公布的,何況還是和警察說?由於職責所在,甄郝衝君臣搖了搖頭,示意其不能說。
君臣露出一抹涼薄的笑容,“甄郝,我已經很久沒有她的消息了,今天好不容易可以知道一點,你最好不要搗亂,上頭我會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