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甘二人進到正武殿中,牛甘四處張望一下,看周圍沒有人,連忙將大門關上。不過在深夜時刻,一般都沒有人來,牛甘自然更加多慮了。
“大哥,今夜我在圓頂山與黑狼相會,說了一些關於紅錦堂的事。對於同仇敵愾的事,黑狼似乎有些猶豫。”牛甘似乎有些懊惱。
黑狼這人並不簡單,修煉時間短卻有著不凡的實力。”牛棠似乎也了解一些。
“沒錯,白天我跟他交手後,發現他出掌迅捷,氣勢猶如奔雷。我才他的功法有可能是雷暴庭洲門派的功法。”牛甘似乎有些不確定的樣子。
其實這樣也理解,修煉之人在演靈體之前,大多數都看不出功法屬性,如果說兩人是長年交手,相互熟悉的情況下才有可能知道,更何況黑狼用的功法是這個小鎮沒有見過的功法。
“哦,還有這事?”
“是啊,不過黑狼似乎有些顧慮。要不?我們去柳城去找那位大人?”牛甘道。
“我想不太可能了,要說在幾年前興許有些希望。但紅錦堂在這裏已經經營十多年了,恐怕那位大人已經將百花鎮讓給紅錦堂了。我聽說不僅百花鎮如此,還有河邊鎮和火穀鎮也進了紅錦堂的名下。”
牛甘聽完,心裏瞬間涼了許多,沒想到紅錦堂實力如此恐怖,作為一個外來者,居然能做到這樣。
兩人又在正武殿聊了一下,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圓頂山分別後,黑狼獨自回到徒鷹澗。這裏兩麵有高山阻擋,形成天然屏障。山泉流水順山澗留下,被月光照射,十分美麗。在這裏還有一說法,夜半難道山泉水,一澗銀河天上來。
黑狼輾轉反側,左思右想,起身便寫了一封書信,叫手下送了出去。
清晨,烈虎門的弟子熱鬧了起來,每天都要進行修行的晨課。看千名弟子都在認真修煉,不斷訓練著自己的招式。
對劉長青來說,卻有些痛苦,這些招式都沒有會的,站在人群角落裏顯得十分突兀。
雷暴庭洲,距離天耀神洲有些萬裏之遙,路途更是隔著千山萬水。不僅是險山惡水,其間還有蛇蟲鼠蟻,豺狼虎豹,若是到這邊來,恐怕是十分艱辛。
每天早上負責監督修煉的是內門弟子,今天正好是異常嚴格的三師兄,外門弟子都在背後叫他剔骨師兄。不過這也與烈虎門的競爭方式有關係。
烈虎門有七位長老,每位長老帶一名弟子,一是保證長老之位有人繼承,二是估計弟子努力修煉。如果說外門弟子能勝過內門弟子,別可以替代他,成為新的內門弟子。
烈虎門的內門三師兄名叫嚴革,是一個異常刻苦嚴格的人,每次晨練訓練外門弟子也會被長老考核。
曾經也有外門弟子挑戰他,不過卻被他打得灰頭土臉,落敗而歸。最後大家都認可了他的實力,也沒人再敢挑戰了。
嚴革一看角落邊劉長青極不協調,身體僵硬,像是疏於修煉一般。
“那位師弟,你怎麼回事?”
“師兄,我昨天才進山門,不知道如何演習功法。”劉長青似乎有些尷尬。
眾人一聽,心裏憤憤不平,烈虎門每年一次的招人,所有門人都是過五關斬六將才進來,其中痛苦可想而知。現在聽他說現在才進山門,更加鄙視他,認為他是走後門進來的。
“哦,你說你是昨天進來的,那你有什麼本事?”嚴革有些輕視地說道。
劉長青有點不明所以,摸著頭腦直接說道:“是副門主叫我上山來的。”
嚴革瞬間嫉妒心起,說著一些尖酸刻薄的話來:“哦?牛副門主叫你上山的啊?!師兄不才,想向你討教一番。”
烈虎門人都知道,副門主還有沒有徒弟,其實大家猜測是讓牛甜甜接副門主或者長老的位置,畢竟她的修煉天賦比門中的所有人都高。
眾人一聽,這是有熱鬧看,連忙圍攏過來。看他們有的指指點點,有的冷嘲熱諷,還有點閑言碎語,反正就是沒好話。這讓他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孤兒寡母,意思就是看你老實就欺負你。
每個人都是自己的心靈創傷,這也激起了劉長青的憤怒,輕蔑看了一下嚴革道:“師兄既然有興趣,那師弟便奉陪到底。”
“哼,出招吧!不要說師兄的欺負你。”嚴革擺好架勢,側著身體說道。
“師兄,麻煩你收起你那張嘲笑的嘴臉,難看極了。”
“你說什麼?”嚴革似乎禁不住挑釁的語言,用出全力,朝他攻來。嚴革是一個黑臉,有著一雙堅韌的眼神,看上去更像是一個非常執著的人。
即使如此,劉長青也沒有打算用全力,氣息湧動,使出排浪決,一股渾厚的氣息朝嚴革壓了過去,猶如大海一般的衝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