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雅蠛蝶...Oh!MyGod!我不行了!!”某人現在正沉浸在每個胎生生物都必須麵對的痛苦並快樂著的事情。感受著緊緊地夾著自己的女性****所帶來的壓迫感,雖然還沒有呼吸到第一口氧氣,但是某人已經在內心裏喘著粗氣了。如果可以,某肯定會想是發情的公牛一般呼呼出氣。

“好興奮啊,我這嶄新而美好的平凡人生。”雖然還沒有出生,但是某人的內心已經對這容器外麵的世界充滿了憧憬與期望。(剛剛想歪了的家夥都給我麵壁思過去。)

伴隨著還沒有發育完全的聽覺係統,某人還是能聽到外麵傳來的護士的鼓勵聲以及懷著自己的此世的母親的喘息聲。

“加油啊,太太。還差一點了。”

聽著護士這明顯是在騙人的說法,某人表示強烈的鄙視。因為作為要被生出來的人,他可是十分清楚現在自己的小腦袋殼頂還在那狹窄的洞口被收縮的肌肉用力的往外擠。如果不是怕自己亂動會對自己的母親造成什麼影響和傷害的話,某人可能會伸出自己肉呼呼的小手,豎起自己那短小的食指。

經過良久的奮戰,某人的頭終於被逼出來了。動用自己的還弱小的器官,某人不用護士打屁股,還沒有完全脫離母體之前便自己吸了自己出生的第一口空氣。並自己打開了自己的小眼睛。

眯著的眼睛看著自己上方的事物,某人立即把頭扭向一邊,在心裏默念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同時也為自己的母親加油著。

“加油啊!媽媽。還差一點我就出來了。”

沒有讓某人失望,其母親也十分給力的把某人生下了。在醫生剪掉了自己與母親相連的臍帶後,某人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向世界宣告:“我出生了!!”當然,如果護士大媽沒有把某人倒吊起來用力的拍打某人的屁股的話,這本來是十分美好的開始。

抱著對護士大媽的深深的怨念,某人大喊大叫起來。

對與某個小屁孩‘哭’得這麼大聲,接生人員皆露出了喜悅的笑容。殊不知,如果大人們能夠聽懂嬰兒語的話,覺得會臉色鐵青的,畢竟某人把護士大媽的遙遠至早已經不知道是哪抔土的祖宗,跨越至未來的大媽的後人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的問候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眾人並不懂得所謂的嬰兒語,即使嬰兒語是否存在也是一個值得討論的問題。

所以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護士大媽帶著和藹的喜悅的微笑小心翼翼的幫某人清理身體,看著某人胯下那完全不像是剛出生的小孩所擁有的一大串事物,微眯著眼睛,帶著不知是什麼意味的微笑,在某人的那個位置不斷的搓揉。

某人瞬間淚目:我....我已經嫁不出去了....

在某人依然對著過去的那位風流倜儻英俊瀟灑,迷倒萬千少女,風靡億萬夜場,禦女無數,改進社會風氣,積極擴增床上技能的自己告別的時候,已經被那位猥-褻了他全身的護士大媽用毛巾包起遞給了自己的生母。

“寶寶乖啊...”

屬於自己生母的溫柔聲線喚醒了自怨自艾中的某人。眯著眼睛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以及在旁邊坐著的笑得連眼睛都眯了起來的眼鏡男。某人的小嘴高高的翹了起來。

“老公,你說我們的孩子叫什麼名字好呢?”

“嗯...”眼鏡男,實則為某人的父親想了想,說道:“尤,嗯,就叫尤好了。”

“煉獄寺尤嗎。嗯,是個好名字呢。”少婦聞言喃喃道,表達了自己對這個名字的看法,隨後雙手叉著某人的下腋,高高的舉起,笑道:“寶寶,你以後的名字就叫尤、煉獄寺尤了哦。”

從父母為自己起名的一刻,某人,如今的煉獄寺尤早已樂得眯起了自己的眼睛,在麵對把自己高高舉起向自己宣布自己以後的名字的尤發出了幼兒那清脆無邪的笑聲。對於這個名字,尤表示自己十分滿意,如果父母把自己抱在身上,臉在自己能夠夠到的位置,一定要親得他們滿臉都是,如果能夠說話,一定要大聲的說出:“爸爸媽媽!!我愛死你們了。”

雖然如今做不到,但是等自己長大了的時候就可以做到了。

“看,小尤也很滿意爸爸給你起的名字是不是啊?”聽著尤發出的笑聲,尤的母親也露出了喜悅的笑容,看著自己的丈夫,說道。

“嗬嗬...”看著自己的愛人,成為父親的他僅僅是會以微笑,但是嘴角間洋溢著的笑容延伸到臉上的幸福,是如何也掩藏不住的。

看著這其樂融融的畫麵,尤的內心也覺得暖和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