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頭好痛,整個人感覺昏昏沉沉的,好難受,這裏是哪裏?這裏好黑啊,好壓抑,弄得她喘不過氣了,不行,她不要呆在這兒,她要擺脫這種難受的壓抑感,月璃艱難的站了起來,然後一口氣不喘的拚命往前跑。她無知覺似地跑啊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眼前還是一片黑暗似乎她永遠也見不到光明。
腳下一陣痙攣,她無力的倒在了地上,好累,她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了。她好想好想就這麼躺著,一會兒就好,隻要一會兒。
就在她要閉上眼的前一瞬間,一束微弱的光束映入她的眼底。即使微弱,但對她來說卻是在遍地絕望之中好不容易出現的一線生機。
有希望了,隻要往前走,就一定會有生機,我不可以死,我要活下去,活下去。想到這兒,月璃拚盡了全力站起來,靠著自己強大的意誌力和濃烈的求生欲拚了命的往前趕。快了,很快就會到了。我一定要活下去!
“唔…”月璃艱難的睜開了雙眼,有些不適應光亮的視線,微微眯了眯雙眼。不一會兒,眸中迷茫散去,隻餘一片清明、犀利。
月璃隻感到一陣無力感,渾身上下像是散架了一般,喉嚨更是幹澀得像著了火一般。犀利又仔細地打量著這個陌生的地方。
這裏是哪裏?她居然這麽好運還活著,是誰救了她呢?楚清呢?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會不會也被人救下來了?那個人是單純的想救她還是帶有什麼目的呢?那自己或楚清有什麼可以被他利用的地方嗎?這兒又是哪裏?好奇怪的地方,怎麼給人的感覺這麼別扭呢?但一時又說不出哪兒別扭,到底是哪兒別扭呢?
忽然,月璃驀地朝門外望去,目光沉靜內斂,讓人看不出她的情緒。她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那腳步輕柔緩慢,而且明顯不是一個人的腳步,屏神細聽,月璃判斷共有三個人,且全是女子,隻是這些人的腳步明顯比一般女子更輕緩些,明顯這些人不是一些弱女子。
不一會兒,門口終於出現了幾道倩影,月璃登時懵了。
她的視線裏居然出現了四個人,月璃對自己的聽力挺自信的,她怎麼可能會一點也聽不到那個女人的腳步聲呢?這對她來說有些不可思議。
她一直盯著那個為首的女人,就是她的腳步聲聽不到。
為首的女人的視線投了過來,看到她後,眼裏浮現出詫異和驚喜。
“少爺,您終於醒啦?”那女人驚喜地說道。“快去稟告家主和毒醫先生少爺醒了。”她對身後的小丫頭吩咐道。那丫頭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那女人走到桌前,倒了一杯熱茶向她走了過來。
月璃看著她做著這些動作,她是怎麼知道她很口渴的?這是誰調教出來的手下?真上道。
那女人一手端著茶,一手小心翼翼地將她浮起來,並將茶送到她的口中。月璃也不擔心這茶有什麼問題,畢竟如今我為魚肉,人為刀俎嘛?就算人家拿著老鼠藥強灌她,她也得喝下去不是。
月璃喝完之後便自己靠在床邊上,她不習慣和陌生人太親近。那女人也站了起來將茶杯放回桌子上。
喝了那口茶之後那像是要著火的嗓子便一下子舒服了。她閉上眼沉思了起來。
這是在搞什麼?那些女人個個穿的都是古裝,這屋子布置得也是古香古色,一點現代設施也看不到,還有那女人叫她少爺?這是在搞什麼飛機,莫非是這屋子主人的癖好?若真是這樣,那人也真夠變態的。
有人來了,不過她又聽不到人的腳步聲,隻是她聽到了呼吸聲,不屬於剛剛進來的那幾個人的呼吸聲。那呼吸聲有些紊亂,可以聽出主人的心情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