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狂熱的問楊錦春這些那些,儼然成了楊錦春的追隨者,熙和看的更是不爽,想插話過去,提醒她們這裏是她的主場。
“各位……”熙和端著架子,端莊溫柔的剛開口,就被打斷了,不由麵色難看。
“哎,楊小姐也不知是經曆過什麼,怎麼寫的詩如此惋惜?”一位官家小姐閃著星星眼,好奇的問道,絲毫不知自己打斷了熙和的話。
也不知怎的,她竟從這首詩聽出來一絲悵然若失的感覺。
可是看著楊錦春年輕的模樣,實在難以想象,這等絕好的詩句,是從如此年輕的少女口中說出來的。
熙和一愣,忽的低頭一歎,緩緩道:“妾身不才,聽到過幾個話本子,也不知是入戲太深還是為何,感覺傷人最深的往往是自己最投入的,一段情感無疾而終斷然可惜,可是因為喜歡而分開才更是惋惜,明是不甘,也終究錯過。”
話本子是街上的孩童喜歡看的,按理說,管家小姐看這些是為人所不齒的,可是,眾人隻感覺自慚形穢。
看吧,別人看話本子都能有這種感悟,而她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也沒見寫出什麼。
不由,對楊錦春更加崇拜。
一場宴會延續了很久才散,等大家意猶未盡的離開時才發現熙和不知何時已經離開,而且自今日起,楊錦春才女的形象深入人心。
楊錦春笑容滿麵的回府,她相信,自今日起,池瑾然絕對會注意到她。
與其讓竹柔顏和池瑾然的好感慢慢增加,不如一起,倒也沒算浪費了時間。
第二日一早,楊錦春又幫著自家賬房算了幾筆糊塗賬,太尉聽到管家的報告。
彼時正在揮毫的筆一頓,眸中浮上一抹疑惑,他的女兒還會幹這個?
楊錦春在太尉麵前侃侃而談,一點也不像一個官家小姐,仿佛是一個學士。
“好啊,不愧是楊某的女兒,竟然還有這等才能!”楊太尉開懷大笑,為自己女兒的改變欣喜。
而他稍加打聽,竟發現京中盛傳的楊姓才女,就是他的女兒,不由更是開懷。
“爹爹謬讚了,錦春隻是表達自己的想法罷了。”楊錦春低頭柔柔道,不為人知的眼中閃過一抹諷刺。
她可不是他的女兒。
第二日一早,一個衣著盛裝的媒婆笑容滿麵的過來說親。
“哎呦,楊太尉養了個好女兒啊!”媒婆眉眼帶笑的迎了過來,笑容滿麵的十分具有親和力。
楊太尉疑惑的看著媒婆,如他所料不錯,這媒婆是京裏數一數二的蘇媒婆,求著她幫著提親的人幾乎踏破了她家的門檻。
而且因為一口三寸不爛之舌不知說成了多少門親事,而且因為隻為官家之子說親,還是有一定威望的。
怎的,今日進了他的太尉府?
女兒?
楊太尉疑惑的問道:“蘇媒婆,你這是……?”
蘇媒婆笑的花枝亂顫,張口道:“太尉啊,你可生了一個好女兒啊,現在來讓妾身說親的人都快踏破妾身的門檻了,剛聞您女兒的才名,這來讓說親的人都絡繹不絕了,妾身的門檻都被踏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