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姐,你的家在什麼地方,我送你回去。”周世勳笑著說。早晨的一抹陽光,透過敞開的車窗照射在他的身上,他的笑容溫暖而又明亮,隻是看她的眼神平淡無波再沒有了以前的深情款款。
“啊,不用了,已經給周總添了太多的麻煩 ,你就在這裏放我下來吧,我打車回去。”
“沒事,我正好也想認識一下方小姐的家,方小姐是我的恩人啊!”
“我的家在南坪村”
“方小姐是和你的愛人和父母住在一起嗎?”
“我沒有愛人,我的父母早就已經過世了。”
“對不起,我的問題太唐突了,讓方小姐傷心了。”
“沒事,已經很多年了,我早就習慣了。”
“我的心裏一直有個解不開的疑問,想請教一下方小姐,不知道該不該說。”
“周總請講”
“像方小姐這樣氣質優雅的人,身邊應該不乏追求者,為何如今還是孤身一人?一
“我隻是始終忘不了一個人。”她注視著他的挺直的背,一字一句的說。
“沒想到方小姐是性情中人,你的眼神給人的感覺總是那麼憂鬱,看來方小姐一定曾經為情所傷。”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不想再提。”
南坪村是L市現如今唯一的城中村,這裏因為涉及到一些古建築和四合院逃過了拆遷之列,然而這裏的地價一路上漲,比市中心的樓盤要貴的多,葉先生的那處四合院,就在這裏,他臨走時把這裏的的鑰匙留給了方茉莉,方茉莉總算有了個暫時的棲息之地。
周世勳把車停在路邊,方茉莉下了車揮手和他道別。
在回來的路上,周世勳發現路邊有一座古老的寺廟 ,他把車停在路邊走了進去,求了一支簽,上麵寫道:“往事已成空,緣起緣滅,還如一夢,靜待餘生。”周世勳怔住了,他看到有一位手捧佛珠的老方丈,於是,很有禮貌的請老方丈解答,
“施主是否最近睡眠非常不好,而且多夢?”
“是的,每晚都會做夢,夢裏始終有一個人,卻看不清她的麵容。”
“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想,這位施主夢中所見之人必定是今生摯愛之人。”
“施主的心中必定埋藏著一個忘不了的人。”
“可是,我不知道她是誰?”
“施主不必煩心,有緣之人自會重逢,……”
田靜怡開著她那輛紅色瑪莎拉蒂,剛剛駛進公司門口,一個人斜衝過來,她急忙踩響了刹車,嚇的半死,忍不住朝那個人大喊:“你神經病啊?不要命了?”車子前麵映出一張熟悉的有些魅惑的麵孔,隻聽他說:
“田小姐,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杜楠?你怎麼在這裏?”
“怎麼,田小姐不高興看到我?我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田小姐。”
“你小聲點,這是在公司。”
“田靜怡,你不告而別,讓我找的好苦。”
“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請你走開!”
“是嗎?那我到要問問田小姐的丈夫周總裁,我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敢威脅我?”
“今晚八點,我在長慶街小屋等你,不見不散。”杜楠說完揚長而去。
晚上八點,田靜怡如約來到了長慶街,她把車停好,走進那個熟悉的小屋,杜楠一把拉她進去,她還沒反應過來,“哢嚓”一聲,一副銀色的手銬鎖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你這是幹什麼?”她憤怒的問道。
“田靜怡,你是我的,以後你休想逃出我的手心。”他迫使她抬起頭來,使勁捏著她的下顎,
“你真是瘋了!趕快放開我!”
“別喊了,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隻是太想你了,以後你不可以不辭而別,聽到了嗎?”他的手加大了力度。
“好,我聽你的,”她終於說。
他猛然把她抱在懷裏,兩隻手撫摸著她的發絲,呼吸變的越來越灼熱,終於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她的唇。
周末,方茉莉去學校接女兒,女兒兜兜已經是個十一歲的大姑娘了,個子長得比方茉莉還高,兩個人挽著手走在一起,不像母女,反而像一對姐妹,方茉莉做了一桌子的菜,兜兜吃的很香。
“媽,還是你做的飯菜好吃,不像爸爸,老讓我吃麵。”方茉莉笑了,
“誰讓你爸爸是開麵館的呢,這段時間也辛苦他了,每天忙著店裏那一攤子事,還得照顧你和你弟這兩個活寶。”
“不是還有小雲阿姨呢嗎?媽,你說也怪了,我爸天天和小雲阿姨吵架,但是一點也不生氣。”
“他們哪是吵架了,那是打情罵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