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爭鋒相對(1 / 1)

“你啊~今天又胖了一點呐~”

“你也是啊,怎麼滿嘴油膩啊~是不是又去偷吃燈油啊?”

我在手裏把玩著兩隻蟑螂,還不時和他們進行“心靈的交流”。

負責看守我的獄卒搖著頭:“你看她,她瘋了的情況要不要稟報皇上啊?”

“你傻啊你?又沒有什麼好處,而且這裏是天牢唉!來這裏的人就沒有出去過的,我們何必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啊?!算了算了,別去管她了。”

“你不覺得可惜嗎?她可是辰家的人啊,而且……”

“我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磨磨唧唧啦?她是死囚,還是不要惹禍上身比較好,吃飯時間到了聽說都城裏開了家新的怡紅院,要不我們今天收工後去看看啊~”

“好主意……”

就這樣他們笑著離去了,我吐了口氣~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啊,我不知道。

但是在新的改革沒有到來之前我還是得忍耐。

在這個天牢裏我度過了人生最漫長的2個月……

一個平常的早晨,我也不確定是不是早上,沒有日晷的刻度告訴我具體時辰,甚至在地牢的日子裏我都沒有見過陽光,陪伴我的隻有潮濕、陰暗、腐爛的牢房。不過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我卻始終覺得現在是早上,就是有這種感覺。

接著有一群平民百姓聚集到了我的牢房前。恩?天牢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進來的嗎?

一個看似帶頭的男子道:“辰姑娘這麼多日子來你受苦了。來,快,打開牢門放出辰姑娘啊!”

門打開了—

顯然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就好像是我沒睡醒一般,我有種想衝回去睡醒的衝動。

進過我對大家的詢問,我算是了解了一些端倪。

原來我朝已被鄰國占領,而皇帝也被敵國的君王殺之而後快了。而我被釋放就是新君王下布的一條聖旨。那條聖旨就是大赦天下。

鄰國也將都城遷到我們現在的國都。

同時將我們原本的國號“瀼”改為了“赴”。

新君王的名叫上官禦堂是個年輕有為的青年才幹。

當百姓們得知舊皇帝已經被拭的時候,舉國歡騰,倒也不是歡迎那個新來的皇帝,隻不過是得知以後再也不用聽命於那個荒淫無度的昏君的正常表現而已。

“辰姑娘,您是不是需要去梳洗一下?”

被旁人這麼一提醒我自我打量了一下,滿身的汙泥,淩亂的頭發裏還夾著不少稻草,這衣服還是兩個月前的呢。“謝謝諸位了~”我向熱心的百姓們抱了個拳。

一個抱著孩子的夫人微笑著:“如果不嫌棄的話辰姑娘就到老朽家裏一歇吧。”

“大家對我這麼好,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感謝大家了。”

“不不不。辰姑娘不要這麼說,以前您可是很照顧我們這些人的啊~現在您落難了,我們隻不過是盡點綿薄之力罷了,比起辰姑娘的恩德,這些都不足掛齒。”

“是啊……”

還沒等我開始感動,一群錦衣衛就已經把我團團圍住了。

“閣下可是辰一姑娘?”

我看了看這些不明來意的家夥:“我就是……有什麼事麼?”

錦衣衛們排成兩列,相對著向後退去,隻見一個看上去約是二十七八光景,身著戎裝的俊美男子正向我們緩緩走來。

能有這種大排場的隻有那個了吧?

我作了個揖,出於禮貌而已,“不知皇上到此,有何要事?”

“你認識朕?”男子似有似無的笑了笑。

我賠笑:“當然不,我相信除了您帶來的軍隊和已經逝世的先帝外,沒有人會認識您吧。話說,到底是什麼事讓您還沒坐熱龍椅就起身來這裏的啊?”

“你是怎麼知道的?”

“哦?是怎麼知道你馬不停蹄趕來的嗎?要是您不是急忙趕來,您不可能隻帶這些錦衣衛來保護您的人身安全。就算是您武功高強,皇上出訪在著裝方麵也該更隆重是絕不可能一身戎裝出訪的……”我自信的陳述著自己的猜想。

對方打量了我一下,丟下了句:“帶走……”

唉?發生什麼事情了這是?為什麼綁住我啊?為什麼把我塞進轎子裏啊?這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