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4月5日,天空陰沉的擠落一滴滴細雨,擁擠的車流,將某高速擠了個水泄不通。
“先生 ,先生 ,醒醒。我們到達華州高速服務區,需要停留15分鍾左右,您是否需要上個廁所什麼的?”
賈仁呼的一下跳了起來,頭部直接頂到了上方的行李架,發出了“咚”的一聲。
旁邊的乘務員強忍著笑意,把一段套話說完,便往車尾部走去。
“什麼,到華州了,該死的,那不是被滅掉了嗎?”賈仁緊張的東張西望著,一雙手局促的不知該放在何處,尤其是他那雙右手,一直想要往右腿外側摸。
抄起手機,一看上邊的時間,賈仁整個懵住了。
“2018年?4月5日清明節?該死,我這是怎麼了?”賈仁關閉手機屏幕,從屏幕的反光中看到那張自帶長久笑容buff的圓臉,這是變年輕了嗎?
“我這不會是穿回來了吧?”賈仁崩潰的脫掉外套,解開襯衣鈕扣,把手伸進衣服裏左摸右摸了一翻,呼的喘了口粗氣。
“沒了,都沒了,那些傷,全沒了,左肺也不疼了,哈,哈哈,老天待我不薄,又給我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啊。”
賈仁的小聲嘀咕,引來鄰座老兩口的側目,看他的眼神,怎麼看都像個傻叉。
但是,傻叉又怎樣,今晚11點44分,那團流星雨過後,所有人都得傻眼,那些死在地球上的家夥,將徹底改變地球,改變世界,而同時,也帶來人與異獸的戰爭。
……
“賈仁,交出那顆珠子,我們可以饒你不死,否則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祭日。”
周文和周達兄弟二人,曾經與賈仁同甘共苦,一起走過最艱苦的五年,卻在這時候反水,不僅殺了賈仁最愛的女人,還將他逼到了這渤海大裂穀帶,下麵是無盡的熔岩海。
轉頭望了望那散發著硫磺味的大裂穀,賈仁緊握著手中不知名的珠子,慘笑道:“周文、周達,你們是我的兄弟啊,我們一起走過了最黑暗的五年,這就是條狗,五年也有感情了,你們,你們這是為什麼?”
“嘿嘿,為什麼?因為我們也想要那人上人的感覺,你賈仁仗著自己土係異能,組建了你的仁和軍團,但那又如何,在這大裂穀帶,你還不是一樣沒了能力,在這裏,隻有這個,才是天。”周文晃了晃手中的左輪手槍,陰沉的笑著道。
捂了捂疼到發麻的左肩,那裏剛被這家夥打了一槍,賈仁慘笑著問周達:“你呢,周達,三年前若不是我從那鬼船上救了你,你能活到現在嗎?”
右臉帶著刀疤的周達,滿臉不忍的別過頭去,不想說話,卻被周文猛拉一把,恨聲道:“兄弟,你是我親兄弟,他呢,他救你那是假情假意,好讓你為他賣命。你看他發達了,就給咱倆個衛隊長當當,他的團長全是女人,該死的,我們兄弟為他拋頭顱撒熱血的去拚命,他呢,他就在那享受。”
“你放屁,哪次大型活動不是我親自帶隊,就像這次,這麼隱密的三首地龍出現,那不也是我帶了你們和我的近衛隊就來了嗎,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賈仁怒吼著,又挨了一槍。
“砰”的一聲,他的右腿上又挨了一下。
“把那珠子交出來 ,我們二人放你一條生路,否則,哼哼。”周文將槍口緩緩抬高,對準了賈仁的額頭。
看看手中雪白中帶著點淡紫色紋路的珠子,呈不規則圓形,質地偏軟,不像石頭,更不是金屬,這是他親自殺了那條三首地龍,從中間那顆頭顱中挖出來的。
這東西出現的時候,曾經有一道紫白色的光柱衝向天空,彰顯出它的不同,但,也就在那時,僅存的六人,一瞬間被殺了三個,就連他們的屍體都被扔進了下方的大裂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