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內心狂吐槽,但最終,林淺昔還在跟著林浩哲扭扭捏捏的去赴宴了。
晚上,將林浩哲送回公寓之後,白穆青帶著林淺昔離開了。
“喂!我還沒下車呢!”林淺昔使勁的拍打著車窗玻璃,但開車人根本就無動於衷。
“我說我還沒下車啊!”林淺昔湊到他的耳朵邊,大聲的吼著。
對方仍舊沒有反應。
“喂!你丫的耳朵聾了是吧?”林淺昔加大了聲量,可對方還是開著自己的車,連瞟都未曾瞟過她一眼。
就在她以為對方不會有動作的時候,卻被突然扳過腦袋,親上了帶著溫濕的柔軟。
淡淡的百合花香鑽進她的鼻子,多日來的疲憊隨著花香侵襲了她的腦海,將她的意識完全剝奪。
“呼!”略帶粗重的呼吸聲響起。
白穆青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那張清純的臉,在這種情況下,能這樣旁若無人的睡著,也算是一項本領了吧!
不過很快,他的臉上就閃過一絲心疼和溫暖。
就這樣毫無防備的睡著了,應該是累極了吧!
半個月過去了,左強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行動,林淺昔卻是坐不住了。
眼看著離交貨的時間越來越近,如果這期間出了什麼岔子,那一切都完了!
“昔姐,下個月就是聖誕節了,我們要不要弄點什麼活動之類的啊?”郝星河翻看著手機道。
“活動啊……”林淺昔支著腦袋,心不在焉的道,“就隨便那啥啥唄……”
“那啥啥到底是個什麼,你倒是說清楚啊!”郝星河無奈道。
“就是……就是……”林淺昔想了半天,道,“誰知道是什麼啊!”
“那你還說得若有其事!”郝星河對著她翻了個白眼。
林淺昔無視了他,轉頭看著穿梭在人群中的齊宇道,“這家夥最近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沒有。”郝星河放下手中的杯子道,“我們這裏都沒有奇怪的人,如果硬要說一個的話,那隻能是你了!”
“為什麼?”林淺昔疑惑道。
“因為,你可是國寶級的奇葩,你如果都不奇怪,那還有誰奇怪啊?”郝星河嘖嘖評價道。
“哢嚓。”
林淺昔按著自己的手指,笑得一臉的溫柔,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郝星河,最近我對你太好了,是不?連你家boss,我的房頂都敢掀,活膩了是不?”
“不敢!我不敢了昔姐!”郝星河急忙放下杯子,縮到架子的旁邊道,“昔姐,你放過我吧!我保證我再也不說你壞話了!”
“保證?咱們不說你保證了多少次,咱們就說說你的保證什麼時候管用過?”林淺昔將拳頭捏得哢哢作響。
“就算前麵的七八 九次沒管用,但是這一次一定會管用的!我向你發誓!”郝星河一臉的嚴肅。
林淺昔白眼一翻,根本就沒有將他的保證放到心上,但還是放下了拳頭,涼涼的道,“長了這麼好的一張吸金臉,我還真舍不得打,萬一打壞了,影響了客人的心情,多不好呀!”
“嗬嗬,就是就是!”郝星河訕笑著。
至於心裏將她罵到了什麼程度,那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不過昔姐,你還真放心讓阿哲一個人去那種地方啊?”見警報已經解除,郝星河又靠了過來。
“沒事的,上次我已經跟他講過注意事項,這次算是例行公事而已。更何況,他身上還帶著手機,有什麼不懂的會打電話來問我的。”林淺昔打著哈欠道。
“但不管怎麼說,他也是o,世人對他的歧視,可不是你一句話就可以消失的。”郝星河擔心的道。
“你最近怎麼越來越囉嗦,像個老媽子似的,難道是戀愛不成綜合症?”林淺昔瞟了他一眼,道。
郝星河的表情瞬間就僵硬了,他轉身走出吧台,道,“不識好人心!”
林淺昔勾唇一笑,其實,她又何嚐不擔心呢?但是,這一次提出要獨自一人去的,就是他自己啊!看到這樣努力的弟弟,欣慰的同時,也讓她根本說不出反對的話!
“嘿嘿,昔姐,你不去跳舞嗎?”齊宇從人群裏鑽了出來,跑到她的身邊道。
“最近腰不好,跳不得。”林淺昔擺了擺手道。
“腰不好?”齊宇的目光在她的腰部打著轉,“去醫院看看沒有啊?”
“這種小事就不用去醫院了吧!”林淺昔敷衍著。
齊宇搖了搖頭,道,“話不是這樣說的,我告訴你啊,昔姐,你現在還年輕,如果就這樣忽視自己的身體,以後會有很多病痛的!”
林淺昔突然覺得腦仁疼了起來,她伸手揉了揉,道,“你和郝星河最近怎麼回事啊?都到更年期了嗎?怎麼話這麼多啊?”
“切,你以為我想說哦!”齊宇將手伸進自己的鞋子裏,掏啊掏,終於掏出一張紙條道,“看,這是你寶貝弟弟給我們交待的每日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