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好事了?”魅惑的聲音響起。
齊宇一驚,循著聲音望去,卻是沒有見過的男人,渾身上下,一舉一動,都透出嫵媚的韻味。
他身邊的沙發上,一個瘦小的男人,正坐在那裏。
見到左強,齊宇渾身一顫,卻還是站了起來。道,“強哥。”
“嗯。”左強點點頭,道,“你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什麼意思?齊宇奇怪的看向左強,難不成又是玩的什麼新花樣?
“這是條件。”男人魅惑一笑,轉身坐到左強的腿上,道,“想要我,就隻能擁有我一個,身邊的情人也好,老婆也好,全部都不準有!”
“所以,這是放了我的意思嗎?”齊宇顫抖的看著左強。
後者看也沒有看他眼,隻是摸著懷中男人的項圈,點點頭。
齊宇深深的看了眼魅笑著男人,急忙跑了出去。
看著他一離開,左強再也忍不住的將懷中的男人壓在了身下。
齊宇一路狂奔出酒店,生怕後麵有人追趕。轉角,一個人將他拉上了車。
難道這麼快就要被帶回去了?難道這真的隻是一個新鮮的遊戲?
齊宇深吸了一口氣後,才睜開眼,卻見郝星河一臉壞笑的看著他,道,“咱們的開國元老這是怎麼了?啥時候膽小成這樣了?”
林淺昔對著他笑道,“歡迎回來,齊宇。”
岑望拍在他的肩膀道,“你不知道,最近昔姐把我們奴役慘了,都快成世界最悲慘的十大事件之一了!”
尤思在一旁配合的點點頭。
“嗬嗬,你們這是在作死,知道嗎?”林淺昔手握成拳頭,揚了揚,道,“告訴你們,齊宇可是說了要給我打工一輩子的,你們要像他好好學習!”
“不要啊!”岑望哀叫道。
“昔姐,你說這都冬天了,我們對冬泳也沒有什麼興趣,你什麼時候組織我們去滑一下雪唄?”郝星河對著林淺昔眨著眼睛。
“不行!”林淺昔一口就拒絕了,“郝星河,你一天就想著公費泡妹子,門都沒有!”
“昔姐,我不要門,留個窗戶給我就好了。”郝星河道。
“昔姐,我們也要窗戶!”岑望和尤思道。
和記憶中一樣的氣氛,讓他不禁勾起了嘴角,感覺自己還是可以留在他們的身邊,留在這群人的身邊。
沒有任何人問他還好嗎?沒有任何人問他都遭遇了些什麼?就如同他沒有問他們,都經曆了些什麼,是一樣的。隻要大家還在一起,就很好了,不是嗎?
齊宇回來了,惜緣酒吧也重新營業,林敬寒和林浩哲代替養傷的林淺昔時不時的去酒吧看看,幫她傳遞真實情況。
複健的日子過得特別的快,無聊的日子過得特別的慢。
所以,當林淺昔看著眼前的一片雪白之時,忍不住撫額道,早知道就不抽瘋了,結果現在傷害的還是自己!
看著他們在雪上瘋玩,自己卻隻能裹得跟個企鵝似的,坐在一旁,悲催啊!
“給。”白穆青遞她一杯溫水。
“謝謝。”林淺昔接過,啊,好暖和。
這時,郝星河踩著雪橇滑過來,壞笑道,“感謝昔姐留的窗戶。”
林淺昔直接甩了他一個白眼,根本不想給他留窗戶的!
郝星河手中的雪杖插 進雪裏,調轉方向離開了,濺起的雪花飛進了林淺昔的杯子裏,混蛋郝星河,你給我記著!
“我給你換一杯吧。”白穆青勾起笑意,給她換了一杯熱水。
呼,真舒服!
林淺昔準備開喝,這時,岑望滑了過來,“謝謝昔姐!”
“不用不用。”她擺了擺手,道。
岑望調轉方向,準備離開,林淺昔急忙護住自己的熱水,生怕又掉進了他們腳下的雪。
誰知岑望的技術不到家,直接栽倒了!
“哈哈!”林淺昔嘲笑著。
不遠處的尤思看見了,滑了過來,但是,在應該刹車的地方,他卻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昔姐,快讓開。我忘記怎麼停下來了!”
白穆青急忙將她扯到懷中,手中的水杯也就這樣掉了!
“你不要過來啊!”岑望就地一滾。
眼見著兩人就要撞在一起的時候,尤思居然停下來了!
“我想起來怎麼停了!”
“混蛋,你嚇死我了!”岑望罵罵咧咧的站了起來。
林淺昔回頭,看著他們離自己剛才的位置明明還有一大截,自己的熱水又沒了!
“我再幫你倒一杯。”白穆青一眼就看出了她在想什麼。
“嗯。”林淺昔點點頭,惡狠狠的看向岑望和尤思,“你倆給我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