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下山(1 / 2)

張逸晉入了入門境,這幾日一直在房間裏潛心打坐,鞏固修為。照若瑄的說法,晉級後都需要鞏固修為,若急功近利,會出現“反哺”,即修為跌回原來境界,這可是十分危險的事,畢竟原來境界低,容納靈力、神識什麼的能力都弱一些,這麼強的力量湧回原來境界,若運氣好一些,僅僅是元氣大傷。若運氣壞上幾分,爆體而亡也是常有之事。張逸在房裏呆了幾日之後,去後院洗了個澡,並未碰到若瑄和玲瓏。澡洗完回來,沒有別人,張逸樂得個清靜自在。開始在庭院內外閑逛起來。張逸來到了庭院外,初由那個若瑄玲瓏的師傅、那個法號蒼流子的老嫗帶來到現在已經過了幾日,這幾日除了有一日是若瑄帶著大致逛了一下宗門,其餘幾日都是在房間裏打坐,雖然張逸是一個比較知禮成熟的孩子,可如今還是想念起家中的情景了,不管是家中父母、亭台院榭,還是那些錦衣玉食,盡管這些他都能克服,就像現在他自己沐浴更衣、穿著紗紡的素衣,每日就是服用辟穀丹,這些都無所謂,並不影響他的毅誌。他隻是想念家裏而已。可他並不敢提出來,以免師傅長老說自己“塵心難改”。他就這樣站在庭院前的樹下,想著過往的事。他隻是想著許多事,隻是想著。然後撣了撣素衣,向山下走去。他此前隻是大致的逛了一下宗門,了解了一下宗門的大體布局。而他現在想做的事就是去聽聽那些宗門“長老”的講壇,他在心裏將他們視作長老,其實那些所謂的長老算起輩分來隻是他的師侄輩人物而已,還須叫他一聲“小師叔”,隻是他是宗主弟子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他從若瑄口中知道,除了部分真正的長老,就隻有陳若瑄和水玲瓏知曉他是掌門弟子。他向山下走去,順著台階一直走,他這幾日未曾出房“試驗”,還不知曉自己的身體已經經洗精伐髓到已了一個境界。與普通人相比,他的身體就如壯漢一般強健。這一路在走了一炷香時間後,發現自己竟然好不覺得累,他才明白自己的身體要比以前好了,隻是不知曉自己到了哪般地步。下山小徑兩邊有著參天樹木,張逸就拿樹木做個驗證。他握拳向樹木打去,“砰”的一聲,隻見他的拳頭在樹幹上留下了半寸左右的拳印。張逸頓時震驚了,自己修行了才這麼幾天就有如此威力,修行之路果然奇妙。那到了煉體、築基境界該是什麼光景?那宗門長老的結丹境界又該是怎樣輝煌?他不知曉。他現在隻是迫切地想下山去,去聽宗門長老講訴的講壇。他加快了腳步,用了大半個時辰,憑借著記憶來到了一座平台前。路上他遇到了一些弟子,有的給他打過一些招呼,他回禮了之後就繼續往前走去,並未停留。這位平台,方圓三四丈,上麵有許多蒲團,許多弟子坐在上麵。那邊邊上則是一名長者,席地而坐,麵向著眾多弟子。座前有一尺許高的長桌。長桌前麵不遠處則是一座大鼎,鼎中有著三炷香,煙騰霧繞。張逸上了平台,向著遠處的長老施了一個禮,然後找到一個空著的蒲團打坐起來,開始聆聽起來。他之前在和若瑄逛宗門之時,知曉這地長老就是給還沒入門到築基前的弟子講訴修行之法的,講訴的都是些他對宗門一些修行功法的看法。隻有境界到了煉體期才能開始催動體內靈氣,才能學習功法。所以張逸還未去宗門的藏書閣選擇功法,張逸並不知曉長老參解的這門功法是何?張逸聽了不久後,在長老的言語中才知曉這門功法的名字是《火靈決》,是宗門二百年前的一名長老根據自己的修行感悟所著寫出來的。講解的長老對這本書頗為推崇,建議有火係靈根的弟子若是到了煉體境界可以去藏書閣借閱這本書。“火、熾烈之精也。燃宇宙成光,灼萬物至燼...”長者道:“當然是誇張了,據我所知著寫這本功法的前輩西逝隻是也不過是結丹境界,前輩就算拚盡全力不過也就能燃起一座山頭那麼大的火光...”下麵有的弟子開始發笑了,也有的和張逸一樣在震驚,驚於結丹修士居然能有如此之強。張逸不禁想,那傳說中的元嬰修士該有多強?移山倒海?“不過呢,這位前輩這句話裏麵也是揭示了火性的本質,所謂火,就是要燃起萬物,要燒起來,所以火屬性也是幾大攻擊力最強的屬性...”“這本書的幾大招式也是極具攻擊力的,最強招式,怒火麒麟!傳說這位先輩曾見到過一隻火麒麟,心中有感,才發掘出了這一招怒火麒麟...”張逸一直聽著老者講著,約莫又講了一個時辰之後,然後就結束講壇了。眾弟子都散了,有的弟子去問老者問題去了。張逸其實聽了半天,對他而言毫無感受,不管是那什麼火的本質還是靈氣變化,他尚未到煉體境界,還不成有修煉功法的資格,並不知曉靈氣轉化、靈氣擬形等等。他起了身,回去蒼流峰的庭院。他也不想再去別處看了,已是夕陽西下時分,再看下去,晚上就不好上山了。再者,看到的不一定對他有所幫助,他隻是想看一下其他的弟子修行是怎樣的光景。、又想到,若是有什麼特殊的法門,掌門若瑄等人定會告訴自己的,現如今還是回山上好好的去打坐養氣。他看到其他有的弟子兩兩作伴,三五成群的回到自己居所或去做藥草園打理,他和他們不同,他從若瑄那裏聽知自己與普通弟子不同。他也沒有結伴的人,蒼流峰除了若瑄、水玲瓏還有一個未曾露麵的二師姐就沒有其他弟子了,遠不同於其他峰的熱鬧。其實他也不喜歡熱鬧。清清靜靜的很好。他發了一個大半時辰,走回了居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又開始打坐。在吐納和運氣前,他回了回憶若瑄給他講過的,晉入煉體的一些知識。其實也無非是每日打坐吐納,彙集靈氣,讓丹田處的靈氣團增長超過一定限界之後破散開來,靈氣鍛體,誕生神識。若瑄與張逸說時說得簡單,其實其過程十分凶險,有許多弟子都在晉入煉體期時經脈寸斷爆體而亡。張逸並不知曉煉體的凶險,當然,他知曉了,他也會繼續走下去。想了一會兒,他開始了打坐吐納。然而這一打坐就是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