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富貴,因為出生在一個普通的人家,沒什麼文化的老爹很草率的給我起了個寓意深刻的名字。希望我以後能大富大貴,我也一直遵從著家裏的期望,小學初中高中直至考上了大學,學習成績都很不錯。
但是自從上了大學,我的人生開始改變了,因為我擁有了屬於自己的電腦,這個讓我認識了******.武藤蘭.小澤瑪利亞這些著名演員,更讓我深入擼界無法自拔的壞家夥。從此我的生活變成了簡單的三點式,床上.電腦旁和廁所。
至於上課?開什麼玩笑,都大學生了怎麼還有人會去上課,隻要夠邪惡,大學沒有課。
我的室友跟我秉承著同一個理念,共同進退。這裏不得不介紹一下我們寢室的組成,很湊巧的來自祖國的四個角落。
我來自東北黑龍江的一個小縣城,說著一口流利的東北話。老大叫梁壯來自什麼都可以吃的廣東,一張嘴就是塑料普通話,挺著懷胎三月的肚子,嘴裏總是嚼著檳郎。老三是新疆人,全名我到現在都記不住,因為他的猥瑣,我麼都叫他阿猥。老四是雲南的少數民族,長的又黑又小,名字倒是很好聽,叫燕南,可惜是個運動白癡,我們也叫他燕殘。
對,沒錯,我就是整個寢室的“老二”。這個屈辱的排名隻是單純的因為體重,他們就草率的排好了順序,而我卻無力反抗,從而陪伴了我整整四年。
昨天整個寢室通宵開黑,導致所有人到現在都處於深度睡眠狀態。聽著肚子咕嚕咕嚕的抗議,加上膀胱即將爆炸的酸爽感,我不情不願的爬了起來,聞著寢室彌漫的臭鹹魚加紅塔山的味道,感慨了一句“阿姨居然隻要50個空瓶子就來幫忙打掃一次,一定是是看在我長得帥的麵子上。”就急急忙忙跑到廁所剛要站個痛快,突然我呆住了。
我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我要爆炸的小兄弟,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臥槽,外麵是在幹什麼,通過廁所的窗戶從六樓向下望去,一幫男男女女的絲毫不顧及形象在操場上摟摟抱抱,嬉戲打鬧真是成何體統。我在心裏已經打定主意,解決完眼前的事就去加入他們。“唉,早知道就不住在這麼偏僻的角落。這種好事都聽不到通知的。”
我默默地想著,正在猶豫著要不要叫上睡在我上鋪的好兄弟們。“砰”的一聲嚇了我一跳體重最大的老大一個翻身從地上滾了起來,嘴裏大喊著“起床了,起床了。”邊說著邊去拽老三和老四的被子,這一動作遭到了強烈的反抗,仿佛是柔弱的少女在街邊遇到了暴徒,老四一邊喊著“雅蠛蝶,雅蠛蝶”一邊用雙腿夾緊剩餘不多的被子。我被他們忠貞的節操感動了,於是決定告訴他們,
“趕快起來,外麵在聯誼,男男女女,摸摸搜搜,已經在草地上翻滾了。去晚了估計咱們大學唯一的一次擺脫處男之身的機會就沒有了。”“砰”的一聲,老大又摔到了地上,老三老四以我肉眼無法辨別的速度衝到廁所,老三手中還拿著一副望遠鏡,那是他的小媳婦,被稱為“讓女神無處可逃”的高精度軍用望遠鏡,花了他半個月的生活費。不過效果確實是好,這不看的老三已經渾身顫抖,雙眼發直,整個人已經激動的靈魂出竅了,對我們的呼喚充耳不聞。就連我搶走他的小媳婦都沒有反應,好像是已經加入其中開始享受了一般。就在我準備看的時候,老大和老四用行動表示了不滿,開始對我磨刀霍霍。我當然寧死不從,三個人已經在狹小的廁所抱成了一團,小媳婦都不知道被我藏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