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城,作為一線城市,繁華程度自然不用多說,此時已是黃昏,白天那些忙於奔波勞碌的人們也已下班回家,吃過飯正悠閑的拉著孩子的手陪著自己的妻子在廣場上漫步,廣場上那些跳著舞的大媽大叔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和諧。
不過此時在城市的另一邊西區,卻有著另一番景象,霓虹燈下,街道兩邊,站立著穿著時尚,打扮妖豔的女子,向來往的車輛和行人不停的招手,並說著:“哎,大哥,要不要進來玩一會,包您滿意!”這裏是h城最大的夜生活一條龍街,無數的酒吧,迪廳,賭場,酒店,飯店,ktv,林立於兩邊,所以才會有現在的景象。
西區,是h城在規劃之後,被政府所遺漏下來的一片區域,短短五年時間裏,已經發展成為最大的人肉市場,最大的毒品交易中心,最大的賭場,徹底淪為了三不管地帶,所以這裏就理所當然的也就成為了h城最大的毒瘤,政府的眼中釘肉中刺,可是,在政府的多次打壓之下,卻毫無起色,所有的一切都隻因為一個人----熊爺。
西區,欲望酒吧內,昏暗的燈光下,穿著暴露的豔舞女郎在台上扭動著傲人的身姿,台下那些肆意揮灑著青春的少男少女跟隨著勁爆的音樂胡亂搖晃著自己的身體,舞池周圍的位子上大多都是穿著西裝的白領或有那麼極少的幾個小資人士圍坐在一起喝酒聊天,而一個昏暗的角落處,一名身穿黑色皮夾克,五官棱角分明,不過長相卻很普通,身材中等的男子坐在那裏,抽著煙,時不時會拿起桌子上的啤酒喝上一口,此人正是楚翼。
楚翼在下飛機後,便直接來到自己七年前所住的地方,那地方以前是楚翼父母的,在他父母出車禍過世之後,便一直空著,所以楚翼一下飛機就直接來到了這裏,住了下來,在簡單的打掃之後,發現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便出來吃了點東西,然後就隨便找了一家酒吧進來喝點酒。
突然一個人從樓上‘啪’的摔在了一樓的桌子上,剛好是楚翼麵前的那個桌子,摔下來的那人口吐鮮血,躺在滿地玻璃碎片的地上,不斷掙紮,那些原本正在喝酒跳舞的人們看到此時的場麵,有的都已經紛紛離開,隻有少數的幾個人還在那裏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而楚翼更是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依然坐在那裏自顧自的喝著酒,抽著煙,此時從樓上走下來四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來到躺在地上的那人麵前,將那人圍在了中間。
樓上那人摔下來的地方,一名身穿黑色短袖,眼角下方有一條猙獰的刀疤,一頭精幹短發男子衝著躺在地上的那人說道:“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總之明天晚上我要見到那女的出現在我的麵前,要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我‘刀疤’是靠什麼才坐上今天的位子的。好了,把他給我扔出去,別弄髒了我的地方。”
刀疤是熊爺手下一員猛將,原名叫王小石,是一名退伍軍人,在軍隊一次執行任務時,被對方用匕首在臉上劃出了一條傷疤,退伍之後,便跟著熊爺,當時他覺得自己的名字太遜,所以就給自己取名刀疤,憑著自己在部隊學到的那些本事,很快便成為了熊爺身邊的紅人,分了一片區域給刀疤,讓他管理,說白了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扛把子。
四名黑衣人聽到刀疤的話後便將地上的人架起,準備向酒吧外走去,這時楚翼站起身也準備離開,就在楚翼轉身時,側眼看了一眼被架起的男子,便稍稍愣了下神,這不看不要緊,一看確實有些不敢相信,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被打的滿身是傷的那個人竟然是和自己一塊長大的鴻兵,楚翼以為自己看錯了,便又一次看了一眼,這下他可以肯定自己沒有看錯,此人就是鴻兵。
在確定此人的確是鴻兵之後,楚翼也沒有多想,直接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向駕著鴻兵的一名黑衣男子砸了過去,酒杯不偏不倚的剛好砸到那名黑衣男子的額頭處,黑衣男子當時就被砸出了血昏死過去,突如其來的情況讓另外三名黑衣男子稍稍有些愣神,不過憑借著他們多年的經驗,很快便找到了罪魁禍首楚翼,在看到三名黑衣男子看到自己時,楚翼也不猶豫,直接向三名黑衣男子衝了過去,速度極快,已經超出了那三名黑衣男子的承受範圍,當他們剛反應過來時,楚翼便已經來到他們麵前,直接一拳打在了一名黑衣男子的臉頰,那名被打的黑衣男子門牙直接被打掉的兩顆便趴在地上不動了,另外兩名黑衣人看到這情況,立即反應過來,自己碰到對手了,往日囂張跋扈的樣子已經蕩然無存,剩下的隻有恐懼,但他們卻不能退縮,隻能硬著頭皮往上衝,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對方,便一同向楚翼衝了過來,看到兩人向自己衝了過來,也不著急,等兩人快衝到自己的麵前時,突然向上躍起近兩米的高度,來了一個漂亮的轉身旋踢,那兩名黑衣男子直接被踢的飛了出去,足足飛了有十米的距離才停下,按照楚翼的力度來看,這兩名黑衣男子估計要在醫院躺個四五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