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櫻……”染朝辭扶住慕雲庭的手更加緊了緊,喉間有些微澀。
“皇子妃,請您保護殿下,您的屬下的命我會保住的。”
默麵對著這近百個的黑衣殺手,目光雖然沉沉,但說話的語氣也並沒有非常的沉重。
“嗬,你說的倒是輕鬆,”那為首的黑衣人聽著默的話冷笑了一聲,向著身後的黑衣人揮了揮手,嘿嘿一笑,卻是冰冷,“那我便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是!”
那周圍的黑衣人突然暴起,揮舞著長劍淩厲地向著染朝辭等人刺來。
染朝辭現在也沒有時間去多想其他的事情,因為現在幻櫻與默等人應付地也是十分艱難了。
自己身上的暴雨梨花針已經用完,而因為有事槍也沒有帶,染朝辭咬了咬牙,便扶著慕雲庭向著營地的方向走去。
“嗬,我到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說能夠保住我的命。”
一刀劃過一個黑衣人的喉嚨,幻櫻抹去臉上的流血的傷口,向著那舉著長劍抵抗著黑衣人攻擊的默冷笑著說道。
“我說過的話從來都會實現,我隻會保住你的命,但你最後能什麼樣子活下來,那就是你的事了。”
默一劍擋去那幾個黑衣人砍下來的長劍,卻是收起自己手中的長劍,從袖中拿出了一個泛著冰冷的光芒的東西,如古井般深沉的眼眸此刻卻是翻滾著不明的黑暗,似她他身上的殺氣一般。
“嗬,你……”幻櫻冷冷一笑,剛想回嘴頂過去。
在看見默手中漸漸展開的東西時,卻是眼眸一緊,望著默的眼神卻是不可思議。
而本來幻櫻一旁伺機而動的黑衣人見幻櫻出神,卻是眼眸一亮,好機會!
便舉著長劍向著幻櫻的頭顱砍去!
胸口被什麼刺穿,帶來一陣的劇痛,而這種劇痛一直從胸口似乎還在有向下的趨勢。
那黑衣人低頭,遠離是自己的胸口被一個圓弧狀似鐮刀般的東西深深刺穿,那殘留在外麵的圓弧形的一半似是用血紅玄鐵打造而成,在將照射在那兵器上皎潔的月光都反射地似詭異的血月一般。
可是為什麼會這麼的痛呢……?
原來是那著這似詭異符咒般的男人正拉著手中控製這兵器的鎖鏈,一點點向下,胸口被剖開……
或許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看見自己內髒的樣子。
“你想早些死嗎?”默如古井般深沉的臉上麵無表情。
“刷”的一聲收回自己手中的兵器,絲毫沒有因為那黑衣人的身體由此變成兩半的,血腥地讓那些同樣作為殺手的黑衣人麵色有些蒼白的樣子,冰冷的聲音向著幻櫻說道。
“你為什麼會有血月殘鐮?!”幻櫻瞪大了眼,擋住那其他黑衣人的攻擊,咬咬牙聲音不可思議。
要知道,血月殘鐮可是驚月殿裏麵的最頂級兵器,而且還是殿下親自給的那個人的,為什麼會在麵前這個人手中?!
“驚月殿的規矩,驚月殿所屬沒有資格質問上屬。”
默握住那血月殘鐮,眼眸一片翻滾的黑霧一般,索取著麵前黑衣人的性命,或斷頭顱,過開膛破肚。
恍若麵無表情卻是風輕雲淡地勾索人們性命的殺神一般,身上的殺氣明明濃烈,卻是讓人感受不到是從他身上發出一般。
默?默?默?!!!
“你?!難道是……”幻櫻心中咬咬牙,忽得便想起了默的名字,雙眸更是瞪大著向著默看去,簡直震驚!
“啊!”一聲幾乎慘烈的痛呼傳來,幻櫻向著那人看去,卻是那為首的黑衣人卻是被默一刀砍去了一條手臂。
“收手的話,你們還有命活。”
默麵無表情地擦去血月殘鐮上的血珠,淡淡地對著那為首的黑衣人,和現在剩下的數十各黑衣人說道。
目光卻是望向了染朝辭扶著慕雲庭走去的那邊,也不知道殿下怎麼樣了?
“哈哈!”那為首的黑衣人捂上被砍斷的手臂,痛地麵容幾乎有些扭曲,看見默的目光卻是狂笑出了聲。
默轉眸望向他,目光似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你留我命也沒有用,如果不殺了你,我們回去一樣活不成。”那黑衣人不動聲色地退了幾步。
“是嗎?那我便送你們去死好了。”默拂過手中的血月殘鐮,翻滾的殺氣中,語氣淡淡地說道。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那黑衣人狂吼一聲。
默眼眸一緊,卻是周圍燃起了火光圍繞住中間的默與幻櫻,與這所有的黑衣人。
“奇門八卦?”默有些訝然,卻是麵無表情,有些嘲諷,“以為這樣可以殺了我們?”
“當然不能殺了你,”那黑衣人嘿嘿一笑,麵容莫測地有些詭異,“但如果我們在這裏麵拖延你們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