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淩心是寮穀嶺的人。”竹隱眯起眼睛,似乎在回憶著什麼,說道:“當年般蟾收養了兩個女孩做義女,據說他們父女感情很好,般蟾很是疼愛她們。這兩姐妹乖巧伶俐,聰明過人。姐姐後來嫁給了煬天做妻子,也就是因為這樣,煬天順利成章的成為了般蟾位置的繼承人。”
“你是說,淩心是煬天的妻妹?”
這玉佩原本就是一對。看來,當年般蟾是將它們分別送給了他的義女。
芷娘看著拿在手裏的玉佩,若有所思道:“那為什麼,這一塊在萬蛇手裏?而且他送給我的時候,有叮囑過我,好好保存,似乎很是珍惜的樣子。”
竹隱握住芷娘拿著玉佩的手,緊緊地抓住,說:“這個你一定要收好,最好隨身攜帶。如果我沒猜錯,這東西,必要的時候也許能救命。”
竹隱抓住芷娘的那隻手有股熾熱的暖流流到芷娘的手中,芷娘心中一緊,慌忙甩開竹隱的手。
芷娘往後退了一步,說道:“我知道了。”
芷娘的反應竹隱看在眼裏,心裏卻說不出的不是滋味。他想起之前芷娘單獨約見萬蛇之時,兩人靠得那麼近,心裏不由得更加憎恨萬蛇,也更加憎恨製定這個計劃的自己。
老老實實地讓芷娘繼續做曾經的“暗夜月狼”不好嗎?非要將她拖入這趟渾水之中。
竹隱低著頭,懊惱著不停歎氣。惹得芷娘不解地看著他。
“事到如今,這難道不是一個好的進展嗎?”鳴石說著從一旁走了過來。
竹隱一臉震驚加憤怒地看著鳴石,臉上的表情明明寫著:你他媽的跑出來幹什麼?!
“誰讓你來的?”竹隱一怒之下沒了頭腦,脫口而出。
鳴石斜著眼睛看著他說:“我是組織上派來監督者,我為什麼不能出現在你們商議任務的現場呢?”
竹隱這才想起來,在別人麵前,鳴石是他的上級,是有指揮他的權利。這是竹隱自己安排的,為的就是隱藏自己的身份,不讓任何人知道,他才是這個組織最高的領導人。
盡管如此,鳴石這耀武揚威的樣子此時此刻竹隱心頭萬分不爽,卻隻能壓著。
鳴石笑著看竹隱,那一臉的不悅,讓他心頭十分痛快。其實,在竹隱出門的時候,鳴石就對他十分放心不下,看竹隱那心神不寧的樣子,他擔心他腦子一抽筋不是說錯話就一定是下錯判斷,搞不好惹怒了芷娘一刀嗚呼了他的性命也沒準。所以,他跟來了,遠遠地在一旁看著她們。
看著看著,鳴石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索性走出來。
鳴石走到芷娘身邊,從芷娘的手中拿過那塊玉佩,放在陽光下端詳一二,眯起眼睛說道:“難得一見的好玉呢!這雕工也是驚喜的很。”
“誰讓你在這品評玉佩的。”竹隱麵色不悅,白眼相對。
鳴石舉著玉佩斜眼望著竹隱,嘴角微揚,一臉的譏諷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