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娘帶著抱著淩心的玉玄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推開房門雪嬈早已在房間等候,床鋪已經整理好,旁邊還放著藥箱。
芷娘示意玉玄將淩心放在床上,此時淩心早已徹底昏死過去,沒有了半點反應。
“怎麼辦?”玉玄問道。
“什麼怎麼辦,先取鏢啊!”
芷娘說完就坐到淩心身邊,輕輕抬起淩心的胳膊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傷口。
“為什麼沒流多少血?”芷娘問。
“這個毒不是用來取命的,雖然能產生巨痛,卻可以止血,目的就是盡量不傷人命。”玉玄回答。
芷娘聽了玉玄的話,似乎是放心了,她讓雪嬈拿來剪刀,小心翼翼地將淩心的袖子剪開,露出了傷口。
“你去門口看著,別讓人進來,雪嬈你來幫忙。”芷娘對玉玄說。
“還是讓雪嬈去看著門口吧,好歹我懂醫理,而且這鏢和毒都是我製的。”
芷娘和雪嬈對視了一眼,芷娘同意玉玄說的話,雪嬈也讚成便立刻走到門口望風去了。
玉玄站到芷娘一旁,和芷娘合力將淩心手臂上的飛鏢拔了出來,按照玉玄的意思對傷口做了處理,然後包紮好後,給淩心蓋上被子。
拔鏢,處理傷口,上藥……淩心似乎沒有一點知覺,一直昏睡著。
芷娘拿起玉玄的鏢,在手中翻動著仔細查看。這鏢的鏢身很細小,如竹葉一般的形狀,頭上很銳利。
芷娘看了看躺在她的床上昏睡著的淩心,舉著這個鏢對玉玄說:“為什麼她會睡的這麼沉?”
玉玄表示無辜地說:“我發誓,這個鏢上的毒真的沒有致命作用,她大概是經受不了這般疼痛的折磨吧,總是有人對痛感沒有什麼承受力的,況且一看她就是個弱女子啊。”
芷娘摸了摸淩心的額頭,除了一點點汗水,似乎沒有發燒的跡象。她讓雪嬈打來一盆水,給淩心擦了擦臉上和脖子上的汗。
雪嬈打水回來的路上,看到那些姑娘有些還沒散去,三三兩兩地站在外麵看著芷娘的房間竊竊私語,便走過去說:“淩心隻是皮外傷,一個無理取鬧的客人胡鬧一下你們就亂了章法嗎?該幹嘛幹嘛去唄!”
說完,便回了芷娘的房間。
這幫姑娘被雪嬈這麼一說,雖然才清醒過來,不過也有幾個不滿地牢騷道:“天啊,這還是當初那個雪嬈嗎?”
“現在可不同了,人家現在是當家花魁,就連老板娘都對她客客氣氣的,教訓教訓你還不是多平常的事。”
“想想之前她那個樣子,縮手縮腳的,任人擺布,怎麼突然就跳舞那麼好了,奇怪了。”
“是啊,當初她還給我洗過肚兜呢!”
“憑本事吃飯,她紅起來了自然就踩在我們頭上了,不服氣,就好好練琴曲吧。”
姑娘們七嘴八舌地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盡管對雪嬈有諸多不滿,可是這也不過是女人之間的嚼舌根而已,見到芷娘和雪嬈,她們照樣還是笑臉相迎,無限諂媚。
三個人折騰半天,總算是安頓好了淩心。雪嬈坐在椅子上,算是鬆了一口氣。
“怎麼辦?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醒來。”雪嬈說。
聽了雪嬈的話,芷娘看了看玉玄,玉玄最怕芷娘用這種眼神看著他了,慌忙解釋道:“我也不知道啊,這個真不會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