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她說那人對我有恩,隻是出於無奈才走上了要害我的犯罪之路。她說那個檔案袋資料牽連的人有些多,還牽涉了幾條人命其中包括墓地上代我死去的小女孩。她說隻有當我遇到真正解決不了的麻煩時才能將它送至警察局。”
晚夏玄秘地說著,一切都跟解不開的謎團繞在她心尖。她有想去追查,但一切無從入手,所以隻能就此作罷。
“哎,也不知是誰家的孩子這麼可憐。”張心玉的心中無比感激又同情著那個小女孩,雙手合十祈禱著她能在天堂裏過得無憂快樂。
“媽,當年你安葬她的時候就沒有聽到有誰家的孩子跟我一樣無故失蹤嗎?”晚夏迷惑問,如果可以她想為她揪出真凶,也好讓她入土為安。
“S市當地倒是沒有,隻怕這孩子是被人從外地拐帶來的。”張心玉仔細回想了一下,搖搖頭。
“那就難發現了。”除非她能找回那些資料,報案追查小女孩的身份。
算了,還是每年到你墳頭多燒幾柱香吧!晚夏低頭為小女孩唉聲歎氣起來,打開廚房水龍頭,反複搓洗著手,操心著自己的事。
“小兮,你在煩惱什麼?”張心玉站她邊上的水池裏撿菜,看她這麼無聊地玩著水問。
“媽,我在想如何才能順利拿到那份你簽的協議,然後成功離開這?”晚夏關上水龍頭幫她撿起菜來。
張心玉撿菜的手一頓,“小兮,你有沒有想過其實錦言的心裏還是在乎你的。他是故意用那份協議誤導你,就是想讓你守在他身邊。因為在Z國不存在終身製勞務合同,嚴格說簽這種合同還是違法的。女人滿50周歲便可以退休,而我今年已經51了,算下簽訂日期,還有3個月就可以作廢。”
“可是那又能怎樣呢?他的心裏始終放不下那段過往,他剛才對我的那個態度你也看到了,他根本就是……”
“小兮,你們畢竟和小時候不一樣,現在有感情基礎在。錦言其實跟他爸爸一樣是個特別會心軟的人。他隻是需要時間去好好想想。等他想通了自然接受你的。”張心玉勸和地說。
“真的嗎?”她的這番話把晚夏失落的心重新燃了起來。
“是與不是,你隻要做幾件讓他緊張你的事就能看得出了。”張心玉作為老一輩的經驗在感情上還是挺在行的,怎麼說她幫錦言爸搞定了他媽。這對付女人和對付男人這招實際上是通用的。
“媽,你快跟我說說我該怎麼做嘛?”晚夏眼睛一亮,急不可耐地向她取經。
“瞧你還說要離開人家,你們倆根本就是一路貨色,都愛口是心非了!”張心玉抿抿嘴,好無語地點了點她的額頭。接著,神秘地湊在她耳邊幫她出著注意。“知道了嗎?”
“嗯。”
二樓房內,蘇錦言洗了澡換了身清爽的衣服,就坐在了電腦旁工作起來。今天本不是休息日,但因著他的導師要來蘇家做客,所以他就幹脆把工作拿到家裏做。
而手指剛碰到鍵盤,驀然想起晚夏昨晚入住的那家賓館,便拿出手機撥通了信息情報員的電話。
“幫我調出昨晚在新世佳賓館5樓的所有監控視頻,發一份到我私人郵箱。”
“好的,錦少。”
他倒要看看誰在背後搞鬼,破壞自己與晚夏的關係。雖然他憎惡她淩羽兮的身份,但好歹她現在是蘇家的人,他絕不容許別人拿他當槍使,傷害自己人。
之前是他一時衝動了,晚夏到底是不是淩羽兮,他還得找個可靠的鑒定中心來驗證。他絕不相信一個人的容貌會和小時候相差這麼大。除非她整過容,而晚夏在遇見自己前能有這個財力和物力去整容嗎?
都說女兒像爸爸多點,就看淩雲的相貌就知道他的女兒差不到哪去,再說他原配的樣貌可張心玉差遠了,生出來的淩小小還不是貌美如花。
“咚咚咚——”門口一道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滿是疑雲的頭緒。
“進來——”
徐管家一臉焦色地報告,“錦少爺,少夫,哦不,羽兮丫頭剛在後院幫忙洗被單時不小心掉進了清水池裏……”
“什麼!”蘇錦言神經緊繃起來,赤腳就從位置上一站而起,奔出房間才覺得不對,立馬回房間看都沒看鞋子顏色,隨便穿了雙就朝著後院急衝而去。
“錦少爺,你等我把話說完啊,欸,錦少爺,不對,你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