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行嗎?剛才你揪他衣領還被他輕輕一扯就鬆開了手。”晚夏忽然記起以前貌似聽誰說過蘇錦言在M國自由搏擊術玩得挺好,還融合了Z國的散打格鬥術,練就的武術中西結合,自成一派。
楚影諾被她打擊得信心丟了一半,不過他還是立馬恢複了士氣,拽起拳頭,豎起拇指,擦了下鼻頭,“我那是不跟他一般見識!看我的。”
“你們兩個到底在嘀嘀咕咕講什麼!楚影諾,你還讓人彙不彙了?不彙的話,那麼抱歉了,淩……”蘇錦言不耐煩起來,看兩人頭靠頭在講悄悄話,心裏麵極度不爽,雖說自己不會接受她,但怎麼說隻要協議在,她都是他的人。
“蘇錦言,我有幾句話先要跟你講清楚了,那就是……” 楚影諾打著幌子,要動手之際眼神飛快暗示了下邊上的晚夏。
然而楚影諾的拳頭還未落在蘇錦言身上,就被他反應靈敏地攤開右手掌一把包裹住,先往自己這邊用力一扯,而後推開。
哇靠,太厲害了吧!果然楚影諾無論智商還是體力都不是蘇錦言的對手。
見楚影諾狼狽地往後摔倒在地,徹底完敗,晚夏差點忘了逃跑。愣了下,她趕緊提起包,奔出房間。
未跑開幾米遠,就被蘇錦言一把扯住了背上的包,拉著一並摔到了他懷裏,“想逃到哪裏去?嗯?跟我回蘇家!”
於是,悲催地,晚夏被蘇錦言連拽帶拖地塞入了車中,“蘇錦言,你不是說不會接受我嗎?你這又是做什麼!放我下車,我要下車。”
“你很會斷章取義,擾亂我的思路。激將法這招對我沒有用。還有一點你得搞清楚了,不是我非要帶你回蘇家,而是你簽著蘇家的終身製契約,除非你把四千萬的違約金還清,否則你一輩子都將是我蘇家的傭人。”
蘇錦言冷酷地話語落在她耳畔,讓她的心跟著顫了又顫。從尊貴的少夫人淪為貧賤的女傭,僅是名字的緣故,多麼諷刺!而似乎沒有殺了她已是他對自己最大的恩賜。
“那不是我簽的,你沒有權利向我索賠什麼。你也別想讓我做你蘇家的女傭!”
“好啊,你不承認也沒關係,反正你媽是承認的,我管她去要。她若付不出,我就辭掉蘇家所有傭人,讓她包掉蘇家所有的活,安排她日夜工作來償還。”蘇錦言討巧地說,眉目間掠過一道絕情。
晚夏氣不打一處來,爆粗口,“蘇錦言,你不是人!”
蘇錦言麵上沒有一絲怒容,接著她的話,雙手環抱於胸,慵懶地後仰半躺在靠墊上,雙腳搭在前座中間的扶手箱上,“對,我本就不是人,我是男神!”
“……”車上,晚夏坐在蘇錦言旁側,不再說話回懟他,而是琢磨著以後如何還清這筆違約金。
車子抵達蘇家別墅主樓大廳門前,晚夏剛要先下車就被蘇錦言喝住。“不懂得主仆之分嗎?誰允許你先下車了?”
不就是下個車嘛!還講究這個?晚夏的麵上登時升起一抹不自然的諂媚色彩,“嗬嗬,錦少爺,您先,您先!”
蘇錦言沒想一向剛正不阿的晚夏也會學得跟他在生意場上遇到那幫阿諛奉承的老東西一般,俊顏鋪蓋上厭惡。
在他打開門下車時,晚夏提腿對著他的後背比劃了一個蹬腳的動作。
直把前座駕駛位還坐著的小張嚇得冒一出冷汗。他還真怕這兩人會因愛生恨,互相傷害。
“錦言,晚夏,你們回來了?”張心玉剛好將所有的早餐端上桌,在見到晚夏完好無缺時,心上一顆忐忑不安的石頭終於落下。
“這會兒還稱呼她晚夏是不是有些矯情了?”明知道對方身份,卻裝作不知,在自己麵前演戲,一個比一個高深。也難怪兩人之前走那麼近。
蘇錦言坐上主位,拿起香巾托裏白色微濕的毛巾擦拭了下手,也不管幹站在那的晚夏,一個人拿起筷子斯文地吃了起來。
於此這時,晚夏的肚子餓得咕咕叫起來,她吞了口唾沫,好想坐下來吃啊,但一想到蘇錦言可能會向她飛射過來一記冰冷的眼神,以及說些一個下人還配與主人同桌之類的話,立馬失了胃口,直等他把早餐吃完。
晚夏想他現在吃完了,那麼她可以吃他剩下的了吧!哪知蘇錦言這貨從位置上站起,轉身上樓之際,故意對著徐管家吩咐了一句,“把剩下的都倒去給黑狐吃吧,不要讓我看到有什麼野貓在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