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此次來還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趙先生,晚生還有另一樁賺錢生意,就不知先生敢不敢做了。”
趙普賊笑著湊了過來,“隻要不是倒賣皇家財物、公卿貴女,在金城中倒真是沒有鄙人不敢做的買賣。”
葉暖暖知道趙普不是誇口,畢竟前幾日已看到連趙禦對他也是有幾分尊敬的,且他神態之中也沒有卑微之色,可見他也是有些背景的。
“聽說尚書之子趙構年輕英俊,眾多男女心愛慕之......”葉暖暖雖相信自己的判斷,但還是決定要先探探口風,不能太過魯莽。
趙普鄙夷一笑,“他?他可是金城男子中的敗類,不僅男女通吃,還強搶民女,試問有幾人真心愛慕於他?”
“趙先生當年也是遊戲花叢之人吧,怎麼會不了解女人的心思?”葉暖暖輕輕一笑,笑聲中充滿了難以言明的蠱惑,“越是有毒,便越有致命的吸引,她們固然不會傻到去托付終身,可是......並不代表不會想......”
葉暖暖人畜無害的臉上浮起一朵猶如曼陀羅般的邪笑,看的趙普一呆。是的,越是有毒,越是上癮!至少,眼前這個小公子邪魅的笑容,便證明這點,直引得他一個不好男風的人,也開始蠢蠢欲動。
“你說的生意是?”趙普開始有點動搖了。
葉暖暖看著趙慶神思蕩漾的表情,立刻從袖中掏出一張紙,在案幾上攤開,展開之後是一張一米長的畫——
一名男子斜倚在塌,一隻手側撐著頭顱,烏黑的長發從指尖傾瀉,帶幾分疏狂的味道。身材頎長,挺拔如鬆,肩膀強壯健碩,胸腹之間肌肉分明,但並不誇張。筆直修長的雙腿交疊,壯而不肥,另一隻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扯著床單遮住下身,若隱若現,引人無限遐想,從肚臍生長的一道毛發,性感到無以複加。
極品啊!尤其是那雙幽深如墨的眸子,似乎隻要這麼一瞟,便會沉淪。
趙普隻覺得自己鼻子一熱,什麼熱乎乎的東西流淌下來。從此以後,他再也不敢篤定的說自己不好男風了,可是如畫中人的這般極品,真是不好找......
葉暖暖見狀,怔了一下,強忍住笑意道,“趙先生以為如何?”
如何?這還用問?這兩道鼻血便是最有力的證明,他方才看女子的畫像可是沒有如此激動啊!趙普淡定的將畫放好,坦然的掏出絹帕把鼻血擦幹淨。
那自然的動作,令葉暖暖不由得心生欽佩。
“絕色,沒想到趙構那小子長相奶油,脫了衣服卻這般要人命。”趙普感歎道。
葉暖暖倒沒覺得怎樣,她以前上人體課時,也坦然的麵對那些裸體男模特擺的各種姿勢,當做石膏像來畫就成了,沒什麼好激動的。
“趙構行事放浪,他父親早揚言要斷絕關係,身後沒有家族支撐,想來出售他的畫像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葉暖暖進一步說服趙普,她又怕趙普私自收藏這張畫,便又道,“雖是如此,不過先生萬萬不要留有畫稿,萬一趙構發覺,而追查起來,先生怕會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趙普深以為然地點點頭,目光卻不由自主的又瞟了畫上的趙構一眼,心道,畫算什麼,有機會定要看一回真人版的。
葉暖暖見他答應,立刻又從袖袋裏掏出好幾張不同姿勢的畫像交給趙普。趙普歡喜的像是得了珍寶一般,立刻要派人送來兩千金。
葉暖暖覺得金子實在不方便,便叫趙普幫忙把所有錢都折換成莊院的地契,她也不怕他賴賬,畢竟趙普是個商人,並且是一個比趙凱更資深更正統的商人,他必然不會因為貪圖兩千金,而做殺雞取卵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