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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宛清有些艱難的呼喚著元宏的名字,將她內心湧動的種種竭力壓抑下來,在這樣的時刻說出了她的決定:“你不用擔心我和孩子你走後,我就出宮“啊?”孝文帝元宏還沒來得及反應,任城王元澄就已經震驚得呼出口來,將孝文帝元宏的安排急忙說出口來:“娘娘,您不必須如此!皇上已決定將太子過繼您的名下,今後您就是名正言順的大魏朝的皇後宛清聞言有刹那的失神。
任城王元澄這話意味著什麼?大魏朝隻有三類人可以成為皇後。一類是太子的生母,而現今太子的生母早已在太子確立的時候就已被迫仙去;第二類就是皇上的原妻正配,皇後馮潤此刻正好好的在雍和宮待著呢;第三類,則是太子尊奉的“母後”,從太子登基直到故去以後的皇太後,諸如馮太後……
宛清腦子裏回味過此三類皇後的存在,終於明白到了孝文帝元宏的苦心安排,他這是將自己的擱置到了一個最高的位置,並為自己設置了下一代皇帝這個強大的保護神啊。說是煞費苦心,也不過如此。宛清雙眸裏的淚水,再也止不住,傾瀉而下……
“皇上怎麼能對臣妾如此之好宛清將頭不管不顧的埋在了孝文帝元宏胸前,盡情的將先前壓抑的淚水流了出來。突然,她聳動的肩膀一頓,她顯然想到了什麼,立即抬起頭來,目光繼而飄向孝文帝元宏,卻顯得異常堅定:您這樣安排,那皇後怎麼辦?即便有輔佐幼帝之說,也是皇後娘娘的職責,臣妾實在不敢逾越……
孝文帝元宏聞言,竭盡全力的將宛清摟在了懷裏,眼中卻衝一旁的任城王元澄肯定的示意了一下。任城王元澄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乘宛清不備,悄悄走出了月清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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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刻鍾,皇後馮潤的雍和宮內多了兩個人——任城王元澄和陳侍衛。
皇後馮潤原本就顯得有些淩亂憔悴,看模樣,她已是多日未曾裝扮。此刻乍一看見任城王元澄和陳侍衛,不由更加驚慌。
任城王見到精神狀態並不好的皇後馮潤,與之前那個尊貴無比的女人相比簡直有點天壤之別。心中也不由惻然,感覺到孝文帝元宏可能過慮了,對這個女人的折騰能力進行了錯誤的判斷。
不過,誰又能真正看清人心呢。
“四弟來此皇後馮潤見任城王元澄來到雍和宮中之後,隻是臉上的表情瞬間萬變。心中已是忐忑不安,再看到陳侍衛手中的酒盞,心中似乎已經預感到了什麼。當下,有些惴惴不安的問道。
任城王避開了皇後馮潤的目光,徑直揮了揮手,陳侍衛僵硬的將酒盞端了上來。
“娘娘任城王元澄,此時方才開口緩緩說道:“奉皇上聖諭,請娘娘一並檳天皇後馮潤聞言,一個趔趄,臉色蒼白搖搖欲墜,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卻轉身就要想逃出這雍和宮。
任城王見狀使了一個眼色,陳侍衛一手提酒壺,一手上前抓住了皇後馮潤,藥酒很快的就被灌進了皇後馮潤的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