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現如今戰士們都身受重傷,我申請上戰場!”隻見一名身穿墨綠色軍裝,右胳膊上帶著白色紅十字袖章,身上帶著少許血跡,一頭利落的短發,絕色卻帶著淩淩戾氣的女人一臉嚴肅地說道。
“不行,你也說了,現在大多數戰士都身受重傷,現在他們需要的是醫生,而不是多出來的那一位並肩作戰的夥伴!”被稱為長官的大約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說道,男子眉目硬朗,說話間更是不怒自威,隻聽他如是命令道。
“可是長官,你明白我的能力,若是不去,我們的損失隻會更大,戰士們犧牲的也會越來越多,再說了,這裏的傷員完全可以讓其他軍醫來醫治,醫生並不是隻有我一個,但戰士們的性命卻隻有一條,孰輕孰重,長官你又不是不知道,您就批準了吧!”女子再次懇求道。
“夙九悠,你要想清楚了,這次任務的危險係數很高,你也不是不明白,即使你能保證。你能毫發無損地帶著剩餘的戰士們凱旋,我們也不能讓你去冒這個險,你能明白嗎?”很明顯,這位長官的語氣明顯緩和了很多,不可置否,他鬆動了。
“長官,拜托了!”夙九悠這次沒有再說什麼,因為她決定了,這次就算是長官不同意,她闖也要闖出去上戰場!
“……罷了,去吧!”長官一臉無奈地回答道,畢竟夙九悠說的沒錯,再說了,他還有自己的計劃需要完成。
“是,長官!”夙九悠一臉驚喜地應道,雖然早就料到長官會同意,但是,這麼快還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半晌,在確定夙九悠已經上了戰場的那位所謂的長官突然地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
隻見他慢悠悠地拿出對講機說了句:目標已上戰場,找準機會下手,隻需成功,不許失敗,放心,這些傷員,我不會讓他們醒過來的。
而在此時,毫不知情的夙九悠完全不知道,在自己毫不防備的情況下會有人對自己下手,而對方還是自己永遠。也不會聯想到的人!
三日後,戰爭結束,我方勝利,正在夙九悠歡呼時,卻突然覺得自己後背猛地一陣劇痛,扭頭一看,卻是自己並肩作戰了三天的戰友,再轉頭看向其他人,皆是舉著槍對著自己,且全是一臉對自己的譏笑和對生命的冷漠。
“告訴我,原因,最起碼也要讓我死的明白吧!”夙九悠漠視後背的劇痛,轉而淡淡的看著這些所謂的戰友問道。
“既然如此,那就讓你死的明白,是你最敬重的長官吩咐的,而你真正的戰友則全部作為傷員帶回去了,長官早就料到你會申請上戰場,所以早就安排好了一切,那些傷員是永遠也醒不過來了,至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當然是為了最上麵那位的位置。好了,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你也知道了,那麼,就上路去吧!”夙九悠正前方的男子給了她答案,也讓她心涼,絕望。
在男子說完後,隻見他抬起手臂,扳動板機,隻聽“嘭”一聲槍響後,一切歸於平靜。
而夙九悠在最後的念頭卻是:就這樣,也好!
死了嗎?死了為什麼還有思想,難道是到陰曹地府了嗎?是啊,陰曹地府,想我這樣雙手沾滿鮮血的人,又怎麼會配上天堂呢?
“夙九悠可在?”突然,一個無比深厚的男音闖入了夙九悠的耳朵,換回了她正飄忽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