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並沒有受傷,隻不過是受的衝擊力太大了,隻要一會就能緩過來。
我跛著腳走到窗邊看向操場,操場上遊蕩著幾百隻喪屍,還是至少的,神啊,這玩笑開的有點大吧。
我現在位於學校東北方向的教學樓中,西麵是播音樓,隔三十米左右是廁所,廁所南是四層樓高的宿舍樓,隔十米又是一個廁所,再往南就是浴池。
我所在的教學樓南麵還有移一棟教學咯樓與之平行,往西十米是第三棟。
東麵是食堂和食雜店,有食物才有生命,我決定去闖一闖。
可現在別說操場了,連這棟樓我都出不去。
於是,我更加悠然自得的拿出別人的麵包,邊吃邊想辦法。
在二十一秒鍾我吃了一整塊麵包之後,我想到了一個十分冒險的辦法。
喪屍不同於人類,之前已經說過了,它們沒有智慧,手腳不協調,不能上樓,而喪屍又是憑借氣味找人的,所以我推測,隻要我身上沒有人的氣味,而是喪屍的氣味,他們就不會對我不利。
平常被人嗤之以鼻的喪屍推測,如今已成為保命活下去的經驗,多麼可笑嗬……
現在祛除我身上麼的氣味的方法有兩個,一是用教室裏所有的礦泉水,洗去我身上的氣味。
雖然我智力已經倒退,但也明白,用這種方法不死的幾率很小。
那就隻能用第二個方法了,就是用喪屍身上的血和肉的味道,掩蓋我活人的氣味,如果抹的夠重,被它撞見也不怕,喪屍和人長的都一樣,他會以為是同類。
那麼問題又來了,我是搬開黑板用鋼刀刀片,還是用小小的鉛筆刀(作者:你他媽能不能行了,思想少他媽描寫點,非得寫死你媽嗎?強顏歡笑的雲迷:好的好的,純帥大大笑得詭異的作者:是天血……)
我拿起別人削鉛筆用的小刀,一片一片地刮下我曾經同學的血肉,並沒有半點不適,哪次我不是被人打的滿身是血,呃,不是,是哪次不是別人被我打的滿身是血?習慣了。
直到我渾身上下都塞滿了喪屍肉,不用說手腳,就連臉都貼滿了肉片,然後用帽子蓋住,又戴了一個口罩,隻露出一雙眼睛。
有人要問了,喪屍肉又不是牛肉幹,怎麼能渾身貼呢?關於這個問題以後再回答。
喪屍肉都塞進衣服裏,不會掉下來,再三確認沒有問題後,我才打開教室門。
走廊上遊蕩著包括張恒的三隻喪屍,開門鎖的聲音將他們全部吸引過來。
我站在門口探出頭看了看。
喪屍的臉部表情沒有什麼變化,隻是聽見聲音過來,並沒有見到人類那種貪食的表情,這我就放心了。
我默默的退到教室牆角,待喪屍發現並沒有心愛的人肉後,紛紛離開繼續無目的遊蕩。
我淡定的走出教室,走在長廊上與一隻喪屍擦肩而過。
我卡,太嚇人了。
我繼續走著,走到了樓梯間,躡手躡腳的下了樓。
走到一層,我停了下來,因為爆發喪屍時在上課,所以大門是關著的,我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