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是戰爭的產物,文化是和平的結晶。
戰爭與和平,這杆稱,唯一能端平的,恐怕隻有那“天下”二字!
——《天諭紀年》
混沌初始,昔二氣未分,螟涬鴻蒙,未有成形,天地日月末具,狀如雞子。
萬八千年,元氣蒙鴻,萌芽茲始,誕天地之精,謂之為“祖”。
祖生玄黃,遂分天地,肇立乾坤,啟陰感陽,分布元氣,於東海之畔,乃孕靈智,是為神也;
複經四劫,西去三萬六千裏,崖石出血成水,水生元蟲,元蟲生濱牽,體大如山,是為妖也;
祖遊北冥,名曰七裏桃山,常仰吸天氣,俯飲地泉,再經二劫,在石澗積血之中,忽生冥物,出而能言,人形具足,天姿絕妙,是為鬼矣。
神族居東海之畔,水害頻發,妖族行西域蠻荒,惡獸橫行,鬼族藏北冥之地,那七裏桃花山,沒有的是浪漫,有的是寂寞和饑餓。
唯有中原大地,無害無災,當然,也沒有任何的種族。
神族西遷,妖族東行,鬼族北下,一切都是自然而然,戰爭卻是一觸爆發。
神話的時代,並沒有想象中的美好,這場混戰打了多久沒有人知道,而結局也顯得有些神秘。
妖族潛回西域,鬼族隱跡北冥,隻有那神族,不知去了何處,後人也無從記載,隻是寥寥數筆。神族隕落,便是最終的結局。
戰爭與和平的交替,從來都是要麼勝利,要麼失敗,隻有那“天下”在一邊可笑的旁觀。
……
神話時代的終結並不代表曆史的泯滅,沒有了神話,還有英雄。
公元前7770年,即後人記載的天諭元年。人族先知伏羲,於黃河兩岸,坐壁冥思,或觀星測月,或抬指勾畫,頗有幾分智者風範。
事實也的確如此。
正當伏羲領悟天地至理,處於瓶頸之時,神獸龍馬突然騰出身前洛水,背後負一巨大石刻,刻上金光閃爍著銘文。
天降石刻,這是好事,伏羲於是不吃不喝,麵壁石刻三載,閉眼一手畫天,一指割地,便創了八卦奧義。
伏羲麵對石刻道:“前人憐我人族衰弱,天降神諭助我頓悟,怎奈資質尚淺,無法再窺得皮毛一二,望後人能觀天諭,昌我人族!”
說罷便羽化飛天,不知去向。
後人追封伏羲先知為東方青木大帝,而大帝,意為偉大的締造者!
此後,人族在天諭之光的普照下,果真能人輩出,世世昌盛,繼伏羲之後,更出了四位人族大能,後人也同樣追封他們為“大帝”。
自公元前7770年(天諭元年),到公元前2437年(天諭5333年),即從伏羲大帝到顓頊大帝,總共五千多年的時間,人族由衰到弱,作為神族後裔,更是開創了一個繁榮的五帝盛世,不僅如此,五帝更是很有智慧的給後人留了一套隻適合人族修煉的方法。
……
從神族到人族,從神話到英雄,人族的曆史才剛剛開始,在曆史的車轍印裏,滿滿的鋪了一層層的文化塵土,人族這輛戰車,已經開動的停不下來了。
五帝盛世之後迎來的是三聖時代,此時人族已經強大到了一個頂峰,或者說達到了飽和,再往上突破就是質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