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歐影,j市盛世高中的學渣,以倒數第一名的成績考入盛世高中,三歲那年在江南造船廠跨洋分段運輸船上被發現,當成孤兒被救助進孤兒院,三歲打遍孤兒院無敵手,五歲單挑街頭小混混,一直以維護世界和平為己任,上課從來不聽講。從小到大就沒發現自己有什麼特別之處,如果硬要說特別,那就是特別帥,因此一直以帥自居的我被扣上了不要臉的標簽。
高三黨的夏天極其無聊,五年高考三年模擬、倍速學習法、完全解讀、世紀金榜在蟬鳴聲中顯得格外頭暈目眩,物理中有一個神器,體積可以忽略,外表可以遁形.真空高壓,不傷其毫厘,電光火石,不動其分毫.可堅如磐石,起千鈞之力;可細如發絲,盤繞指之柔.可帶電,可光速,可突破引力,可穿越磁場.既可以單打獨鬥一代天驕,也可以英雄群起拔寨攻城.雖折學子折腰,但不知多少少年為之傾狂不已.它雖然隻是一個傳說,但可以幻化為世間萬物,這就是:小滑塊。他奶奶的我為什麼要選理科,如果是文科我就可以使用我神一樣的記憶力和令萬千少女癡狂不已的英語水平征服妹紙!呸,征服高考。炎熱的仲夏,我正在教室對著微積分一籌莫展,扣在書桌上準備睡他個昏天暗地,一記爆栗迎頭一擊打我個措手不及,壓抑著怒火正準備傾斜而出,不料抬頭瞬間被澆滅,原來是靈兒。
金靈兒,三歲那年和我一同被救助的韓國妹紙,被悍馬壓骨折的手臂在一天之內自行複原,皮膚白皙,五官精致,盛世高中校花,雖然是韓國人,但從小在中國長大,所以隻會中英文,以全市第二的成績考入盛世高中,入學當天引起騷動,從此追求者不斷。“我們一起去吃飯吧”靈兒麵帶笑意,眯著月牙眼望著我。著實心都被萌化了,突然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映入眼簾,站在一旁的c72抱著一本“西班牙語”笑盈盈的看著我,好奇怪的即視感。編號c72真名安然,以全市第一名考入盛世高中。沒錯,他就是我和cindy救出來的那個騷年,從小酷愛讀書。一目十行,過目不忘說的就是這樣的人,一天之內學會入門中文,三天讀遍市圖書館,記憶力驚人,簡直比電腦還變態,雖然我的記憶力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但是跟他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三人說罷,決定一起去二食堂吃飯,走在校園的林蔭路上,微風拂過兩頰甚是涼爽,安然皺皺眉道:“馬上高考了,歐影你的成績堪憂啊”。說完兩人同時上下打量著我,我輕輕一笑,說本大爺靠臉吃飯的,還愁上不了好大學,再說,現在這個世道,好好學習不一定能上好大學,上好大學也不一定能有好工作,有了好工作也不一定能娶好媳婦,娶了媳婦孩子也不一定是你的。要我說還得劍走偏鋒,我決定走音樂生,鋼琴彈的好才是王道。說完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安然眼前晃一圈。不知不覺到了二食堂大門口,照慣例還是他倆請我吃飯,自從買了那架鋼琴我就再也沒錢吃飯了,畢竟沒有收入,周末去工地賣力氣賺的的錢都買鋼琴了。我的高中過的還是蠻清苦的,安然就不同了,空閑時間做家教,闊綽的很。靈兒則用放假時間去商場接活動。所以三人早已脫離了孤兒院,已經可以自給自足。
終於放學了,周六盛世高中的門口總是清一色的混混站在門口搔首弄姿。我對他們都是不屑一顧的,然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少惹為妙。靈兒走出校門,大聲招呼我過去幫她拎課本,站在一旁的飛機頭小混混一眼就盯上了靈兒,大搖大擺的率領一眾混混走向靈兒,我心知事情不妙,趕快大步跑向靈兒,這時街上的學生也都駐足觀看,隨後四班的混混學生張越出現在了靈兒麵前,回頭獻媚的給飛機頭點上一根煙道“狗哥,就是這妞,我追了好久,從來不搭理我,就是跟二班的歐影和我班的安然走的近,今天我要弄一弄他倆,看看他們有什麼本事”話沒說完,飛機頭一把撩過張越“這妞我喜歡,今天老子要定了,哪個叫歐影!”隻見安然慢慢從人群中走出來,把靈兒往身後一覽道“我就是,什麼事?”飛機頭見狀大笑“你特麼就是歐影,****崽子”這時我也從人群中擠了進來,迅速跑到安然前麵,順勢掏出兜裏的煙,飛機哥,他不懂事,您先消消氣。飛機頭更囂張了,似笑非笑道“你特麼哪根蔥,我抽中華!”然後順勢一巴掌向我扇來,這時安然一把抓住了飛機頭的手腕,使勁向後一扯,飛機頭直接栽倒在地,齜牙咧嘴的招呼手下混混抄家夥,瞬間七八個混混張牙舞爪的揮動手裏的鐵棍,我們三個瞬間被包圍,鐵棍劈裏啪啦的抽來,我和安然來不及躲閃,隻能硬抗,瞬間感覺頭、腰、胳膊都遭到了重擊,隻見安然一把抓住一個混混的頭,向下一拽隨後一記膝蓋,慘叫聲中那個混混昏迷在地,我搶過混混手裏的鐵棍閉眼揮舞起來,所到之處必有混混應聲倒地,血光四濺,半分鍾後,所有混混都躺在地上呻吟。我一腳踹在張越肚子上道“嗎的還打不打”。張越驚恐的躺在地上求饒,我這一腳直接把張越踢出兩米開外,這時人群中有人驚呼道動刀啦!我剛轉過身便覺肚皮一涼,隻見飛機頭手裏的刀已經刺入我的腹部,安然見狀大吼一聲“去你媽的!”同時一腳踢向飛機頭,飛機頭順勢在空中翻滾360度重重的趴在了地上,估計門牙都沒了。我瞪大雙眼,下意識的把刀拔了出來,頓時血花噴湧而出,不敢相信我就這樣被滅了,逃過了洪災,逃過了大爆炸,逃過了非典、禽流感。最後竟然栽在了這個混混手裏,安然慌了,瘋了一樣向圍觀的人求救,大約過了十分鍾,遠處傳來救護車的聲音,救護人員迅速把我抬上車,奇怪的是我始終都保持著清醒,並且痛感越來越微弱。進入手術室後醫生用酒精把肚子上的血痂清理掉,主刀醫生疑惑的看了看病曆道“這孩子也沒有受傷啊,血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