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文感覺自己這一覺睡了好久,但是他知道自己沒有遲到,因為枕邊的鬧鍾把他叫醒了。
但是鬧鍾鈴聲有點不一樣……
“廬州月光灑在心上
月下的你不複當年模樣
太多的傷難訴衷腸
歎一句當時隻道是尋常
廬州月光梨花雨涼
如今的你又在誰的身旁
家鄉月光深深烙在我心上”
這不是許鬆嗎?!
這都多少年了,怎麼手機還用的他的鈴聲……
不是啊,我用的不是腎7麼?!
楊文疑惑的從迷糊中醒來……
藍色的蚊帳、白色的牆壁、吱嘎吱嘎響的床板、窄小的單人床……
這是大學?!
大學?!
大學!
“胖子,你能不能先把手機音樂關掉……”
床尾的阿男受不了了,好好的星期天不睡覺,過兩天就要開始軍訓了,想睡都沒得睡。
楊文拿起床頭的諾基亞5230關掉鬧鍾。
“我回來了……”
“重生?!”
腦子裏冒出這麼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詞彙。
“怎麼感覺像是假的一樣……怕是夢吧……可能是最近壓力太大,老是加班加班。”
作為一個成年人,楊文理智的認為這一切都假的。
“阿男。”
“幹嘛?”
“你為什麼娶個那麼醜的老婆啊?”
這是楊文一直想問的。
阿男是他們宿舍四人裏算得上最白的那一個,雖然個子矮才173,但是長得白啊,穿衣服的品位也不錯,溫溫柔柔的,一股日係暖男風,但是卻找了一個奇醜無比的老婆。
“什麼啊!你瞎說什麼!”阿男有些鬱悶的說道。
“阿飛!”楊文跟阿男說完就不理睬他了,轉過頭找自己的好基友阿飛。
“嗯……”阿飛還在睡,有些迷迷糊糊的。
“少約點炮,淋病梅毒搞了幾次,差點就得艾滋,自己心裏要有點b數啊!”
阿飛個子高,打籃球技術不錯,還會唱歌,校園十佳歌手第一名,拉得一手好小提琴,除了家裏條件稍微差了一點,整一個陽光運動男,上大學的時候迷妹不少,聽說還被校外的星探找上過,不知道後來為什麼又不了了之了。
“什麼?”阿飛貌似有點醒了,聽到楊文的話哈哈的笑起來了。
“陳振宇!”
……
“陳振宇!”
……
“純哥!”
“幹嘛!”純哥終於回話了。
“好好讀書,什麼永恒之塔,什麼破遊戲,搞得你大學都沒畢業,被勸退了,有意思嗎……”楊文有點恨鐵不成鋼。
雖然他自己也掛了很多科,甚至於高數下最後還是叫一個學弟去替考才過的,但是總歸是畢業了。
“我擦!小蚊子!你在說什麼!小心菊花被爆!”純哥表示不服!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我要睡覺了。”楊文重新躺下,耳邊傳來舍友們嬉笑的聲音。
楊文是了無心願的躺下了,阿男是想不通了,越過了蚊帳爬了過來,整個人撲倒楊文的身上,一把掐住楊文的脖子。
“死胖子你說什麼!你說什麼!你說誰老婆醜!”
“你老婆才醜!你老婆才醜!你老婆才醜!”
楊文以為自己在做夢,但是事實上一股窒息的感覺湧了過來……
“鬆手!鬆手……”
“哈哈哈哈哈!”邊上阿飛和純哥兩人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阿男鬆開了手,貌似氣也消了,“胖子,你說誰老婆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