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老娘也是懷有詩情的女子啊”陳冬冬仰天霸氣長歎一聲。
一旁喝咖啡的白夏兩眼直翻,隻有溫弦笑不攏口。
話說那日研討會,戰火無邊,白夏已經快焉滅了,要是真如冬冬說的那樣,昨天的是昨個的,今天又是新生就好了,顧晟陽之後雖沒說啥,但這幾天那臉色,跟跌了個狗吃屎一般,啥也不待見。
難得遛出來半天,喝喝茶,愜意一下。
“溫弦,你真打算在卓家常住下了,你老哥怎麼想的,咋同意了。”冬冬毫不忌諱地說來,白夏也是兩眼直對。
溫姑娘默不作聲,垂臉那是我見猶憐。
“或許我還不想這麼輕易放棄。”
誒,白夏心又哀傷了。
“溫弦,你知道的,卓然這人表麵看著是與世無爭,平平淡淡的,其實吧,他執念太深,終有一天他會幡然醒悟的。”
白夏訕訕答道,實在是不得不愧疚幾分。
“要是老娘說,你們都太傻缺了,非得死磕這一個人幹啥,外麵楊柳依依,春光無限,天下可不止就顧晟陽和卓然這兩貨。”
“啪”
隔壁桌水杯吧嗒地摔在了地上,濺得到處都是,白夏她們三是立刻起身避難,奈何白夏靠得太近,沒得幸免於難,衣服,腳上都是粘稠的液體。
“對不起。”
隻有一聲道歉,白夏她們還沒看清人,那人就往洗手間走了,白夏有怨無處申。
做啥子孽嗎,就說最近犯小人了,三個人就她弄得跟個調色盤似得。
陳冬冬那一臉鄙視啊,溫弦那一臉笑意啊。
一路悲催地往洗手間走。
白夏那是左洗右抹的,完全不知道身旁有個人一直注視著她。
等一旁適時遞了一張抽紙過來,她才抬頭連聲道謝。
咦。
這不剛才那罪魁禍首,偷溜大吉的惡人嗎。
噗……。
可是惡人不該長這樣子滴啊,最近她是命犯桃花還是啥,帥哥美女一堆一堆的,快讓她視覺疲勞了。
“剛才很抱歉。”女子輕輕一言,白夏擺手作罷。
“沒事沒事……,謝謝你的紙。”
那話咋說的,美人都是有特權啥的。
那女子又注視了她幾眼,白夏傻嗬嗬地一笑,簡直就是冬冬口中的傻缺形象了。
“你好,信禾集團行政特助嶽姍,幸會。”
耶?!
什麼個情況。
美女遞來名片唉……。
唉唉唉……不對,啥子集團?信禾?
噗……已傷五髒六腑來著。
“你好,我是……”
“白夏,寰宇集團首席秘書,額,或者說我應該稱你為夏紅或麥穗,寰宇總裁夫人。”女子說得很輕巧,輕巧地快砸死某個蠢了的女人。
“你知道好多啊……”嗬……嗬嗬,皮笑肉不笑。
“知己知彼而已,那麼再會。”
耶?就這樣瀟灑走了?
白夏失魂落魄地回到桌位上,一旁的兩位沒錯漏她那作死的模樣。
“麥子,剛才進洗手間幹啥了,跟被被奸淫擄虐了,還沒回魂似得。”
“冬冬……”一旁溫弦聽不下去了,哪知白夏早就習慣了,還重重地點頭。
“是的,真被奸了……”
“噗”陳冬冬那滿口的飲料再次噴向了白夏那臉。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