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這毒性非比尋常,你可想好了。”此時白淨酩還未將毒藥拿出來,再次不確定的問道。
“如果你有別的方法我就不用這樣傷害自己了。”海棠聳聳肩,仿佛在說別人的事情一般。
白淨酩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你就不怕,從此我絕了你的後路嗎?”
“當然怕,不過,海棠的眼中劃過一絲狡黠,不過......。”
“不過什麼?”
“如果我們之間達成信任的話,我可以回答你一個問題,比如,關於鎮魂珠我是怎麼找到的。”
“啪啪啪,響亮的掌聲在地牢中顯得格外清晰,白淨酩看著海棠道:“有點意思,說著從懷中拿出藥瓶,丟給了海棠。”
“海棠很準確的接住了白淨酩丟過來的瓷瓶,打開瓶蓋聞了聞,全部喂進了嘴裏。”
海棠的動作猝不及防,白淨酩喂了一聲,有些擔憂的說道:“海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嗬嗬,白淨酩,你是傻了嗎,吞毒藥還有舒服的時候,嘔,我隻覺得現在渾身都難受,胃裏像有一把火燒一樣,說著,海棠便渾身癱軟的倒在了地上,不斷的抽搐著。”
金絲雀的毒藥發作,白淨酩卻不敢有絲毫怠慢,用力的錘著地牢的柱子大喊道:“來人,來人,人全都死了嗎?”
有守衛聽到聲響,跑進來一看,看著倒在地上的女人:“發生什麼事情了?”
“什麼發生了什麼事,你沒看見嗎?王妃服毒了!”
“什麼?守衛有些不太確定,仔細的觀察了幾遍地上的海棠,仍沒有要打開牢門的意思。”
“白淨酩見狀,心中有些慌張,這時地上的倒在地上的海棠發出刺耳的慘叫聲,守衛看見海棠嘴角邊的血跡,快速的向外跑去。“
“把守的人離開後,白淨酩擔憂的喊道:“海棠,你怎麼樣?”
海棠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在喊她的名字,斷斷續續的說道:“死不了,不過,若是時間再長一點,我怕堅持不住。”
“海棠,你堅持下,穆祁彥放我出去後,我就給你喂解藥。”
守衛慌慌張張的跑出地牢,準備去望嶽居稟告王爺王妃中毒,可剛好就在望嶽居的門前撞見了去找穆祁彥的顧側妃。
顧凝香見此人慌慌張張,不悅道:“王府院內,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屬下知罪,但是屬下有要事稟告王爺,還請娘娘速速通融。”
“什麼事情?說來本妃聽聽?”
“這,守衛有些猶豫,正在猶豫的時候,顧凝香帶著嚴肅的聲音想起:“怎麼,難道本妃在你眼裏什麼都不是嗎?”
“屬下不敢!”
“不敢?那你倒是說說何事讓你慌張成這個樣子?”
“這...娘娘,地牢出事了。”
“地牢出事了?出什麼事了?”
“還請娘娘不要為難屬下,王妃危在旦夕,屬下耽擱不起。”
“什麼,宋海棠出事了?自己這剛去地牢,宋海棠就出事了,若是王爺知道,首先懷疑的會不會是自己,不行,這件事情不能耽擱,不然最後就算有理也說不清了。”
顧凝香麵上掛起一抹擔憂,對著守衛道,你快去地牢將王妃帶出來,本妃去告知王爺。”
“屬下遵旨。”
“顧凝香見人走後,衝進了望嶽居,白起見衝進來的女人攔住道:“娘娘,王爺說過,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闖望嶽居。”
顧凝香眉頭皺起,雙眼溢滿淚水:“白起,王妃在地牢服毒了。”
“什麼?服毒了?眼看白起就要動身去地牢看海棠的情況,但想到此事非同小可,也沒有再管麵前的女人,提著劍進了屋內。”
“王爺,不好了,王妃服毒了。”
“穆祁彥眼睛漸漸眯起,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服毒?”
“屬下不太清楚,按照顧側妃的言麵上的意思,怕是嚴重至極。”
“凝香?”說完,穆祁彥就向外走去,箭步如風,見著站在門外的顧凝香,隻是稍微停頓後:“白起,送側妃娘娘回蓮荷院。”
“穆祁彥趕到地牢的時候,海棠的毒性已經安穩了下來,看著海棠蒼白的麵色,穆祁彥說道:“怎麼回事?”
“地牢中的守衛紛紛跪在了地上,驚恐回道:“屬下不知,不知王妃怎麼服毒了。”
“穆祁彥轉頭望向替海棠解讀的男人:“白淨酩,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王爺難道不知道嗎?海棠寧願死也不願意答應你之前提出的條件哦。”白淨酩的語氣有些歡快,在這死氣沉沉的地牢顯得格外不符,穆祁彥冷冷的彎了彎嘴角:“毒藥是你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