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偷一件到手,肯定十分容易!”
“再者說,這胸衣偶爾少一件,就算是掉了,也不是沒有可能嘛!”
“人哪有不丟東西的嘛!”
自來也目光灼灼地望著少年,眼中滿是期盼與興奮。
其實,他與綱手同門,在一起相處了幾十年,本有無數的機會做這種事,但就是因為他一開始就暴露出了好色的特點。
所以,一早就被綱手提防了起來,根本就沒機會下手。
早年天天在一起,時常都能看見,因而也沒有這種偷胸衣的想法,但自從各自分開以後,這見不著了,他倒是甚是想念,因此萌生了這個下作的念頭。
睹物思人嘛,好歹有個念想!
“可是,老師她從不穿胸衣,我去哪裏給你偷!”一蟄緊緊地盯著對方的眼睛,沒好氣地罵道。
他和綱手也處了一段時間,在雪之國和鐵之國那會兒,甚至還住在一個房間裏,綱手兩人的貼身衣物,他自是見過無數回了。
老師有沒有胸衣,他自是一清二楚。
“呃……”
聽到這話,自來也愣了一下,似是酒也醒了一分,而後猛地一拍腦門,驚道:“我倒是把這事兒給忘了!”
“當初在村子的時候,經常出任務,為了行動方便,所以她會束胸,穿上輕便的服裝!”
“現在生活自由了,再加上為了美觀著想,她自是不會再束胸了!”
“不過,沒有胸衣,**也行嘛!”
“**更好!”
自來也抱胸托腮,不由自主地點頭,似是十分滿意自己的這個替代方案。
“你是魔鬼麼!”
聽到自來也竟然把主意打到老師的**上了,一蟄驚得目瞪口呆,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來。
他感覺自己像是走在了懸崖上的鋼絲一般,隻需得一縷微風,就會摔得粉身碎骨。
“你給個痛快話,到底是做還是不做!”自來也借著酒勁,膽子壯了起來,打定主意,一定要得到綱手的**。
“不做!”少年毫不猶豫地拒絕了白發大叔的請求。
他實在不敢想象,綱手在知道這件事之後,到底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
就算說,她會將忍界大陸打沉一半,一蟄都不會有所懷疑!
“真不做?”自來也斜斜地瞄了少年一眼。
“不做!”一蟄已經斬釘截鐵地拒絕。
“那我就沒辦法了!”自來也攤開了雙手,滿臉的無奈,意味深長地說道:“我要告訴某人,她的寶貝徒弟將要去水之國!”
“還在這海風城裏,和我這個流氓大叔一同去風俗店逍遙了一夜!”
“什麼——”
少年清亮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小店。
“喂!你小聲一點!”
這突如其來的驚叫,嚇得自來也趕忙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
“你怎麼能這麼瞎掰呢?”一蟄壓低了聲音,臉色十分難看。
“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綱手沒教你麼?”白發大叔眨了眨眼睛,臉上滿是戲謔之意。
“你……”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可要想清楚咯……因為我早年的原因,綱手對這種事的容忍度,可是十分有限的哦!”白發的大叔得意洋洋,已是勝券在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