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歧多了,自然會產生矛盾,隻是誰也說服不了誰!到最後,就隻能用劍來判斷高低!所以,我們的傷都是自己弄的!”武士搖頭自嘲道。
“竟然是這樣!”靜音對此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
當時,她也是在場的,一蟄隨口忽悠帶刀,她也是知道的,隻是沒想到,那一番話竟然有如此魔力,引得眾武士如此癡迷。
“你們兩個是忍者,或許感受不深。但那一句話,對於我們這些修煉劍道的武士來說,簡直就如同至理名言一般!”那武士讚口不絕。
一蟄與靜音麵麵相覷。
“好了,不跟你們扯了,我還得趕回道場,繼續修煉呢!”武士拜別二人,匆匆離去。
自此,一蟄他們總算明白,最近前來求診的人怎麼那麼多,而且還都是一些身受劍傷的武士。
隻是,隨著時間慢慢過去,他們也漸漸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前來就診的傷者傷勢越來越嚴重了。
這日,正在餐廳吃飯的一蟄三人被一群魚貫而入的武士圍住了。
“請問閣下可是綱手大人?”一名渾身血跡的武士,氣喘籲籲地,恭敬地對著綱手問道。
事有蹊蹺啊!
看著這一群渾身是傷的武士,一蟄悄悄放下了筷子,在桌子的掩護下,掏出一柄苦無,緊緊握在手中,小心戒備。
以防不測!
“我就是!”綱手捏小酒杯,仰頭喝盡最後一滴酒,俏臉上泛著紅暈,眯著眸子,無所畏懼地問道。
聞言,幾名武士相視一眼,嘩啦一聲,集體杵劍,單膝跪下,懇求道:“煩請綱手公主幫一個忙!”
見得這群武士如此模樣,一蟄和靜音十分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群武士所求又到底為何。
“什麼事,說!”綱手拿過酒壺,又斟了一杯,端在手上,蕩了蕩。
“三船大人不慎,為帶刀那個叛逆所傷,命在旦夕!”
“三船大人還說,整個鐵之國,能救他的就隻有您了!”領頭的武士嗚咽道。
“三船?帶刀?到底怎麼回事?”綱手微醉,迷糊地問道。
領頭的武士大聲道:“自從帶刀帶回一句,劍道前輩高人的修煉心得以後,各武士間的氣氛就越來越緊張,經常為了一些劍術上的問題發生爭執,甚至於動手衝突!”
“今日,帶刀與三船大人互相切磋。也不知怎地,那帶刀輸給三船大人以後,突然辣手偷襲,將大人打成了重傷!帶刀的這次突襲,好像導火索一般,直接刺激許多武士陷入了暴亂之中!”
“還請綱手公主以醫者仁心,救救三船大人!”
帶頭的武士聲聲悲切,看樣子,三船在眾武士心中頗有威望。
“三船啊……”綱手用左手敲了敲桌麵,思考此事的利弊。
她與三船並無交情,救或不救都無所謂。
“那……請你們給我一個救三船的理由罷!”思來想去,綱手仍舊下不了決心,她把問題拋給了這群武士。
眾武士相互對視一眼,最後仍舊由帶頭的武士出麵,小聲道:“我們來的時候,三船大人曾說,倘若您救他性命,就不再追究您的同伴,造成鐵之國武士混亂的罪責了!”
“啊?”聽得此話,綱手的酒也醒了幾分。
鐵之國武士的這場騷亂,怎麼算在了他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