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地踱了幾步,好像在思考什麼難題,忽然滿臉喜色,好像想出了什麼好辦法,興奮地說道:“不如……我吃點虧,你嫁給我,以身抵債好了!”
此話一出,宮本的目的已是不言而喻,要錢是假,要人是真。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綱手,連口涎滴在了衣服上也不自知。
“嫁給你啊?”綱手也是裝作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忽道:“嫁給你也不是不行!”
“什麼!”聞言靜音與一蟄俱是一驚。
“大人,你說什麼呢?”靜音悄悄地拉了一把綱手的衣角。
她並不理睬,繼續說道:“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打賭?”
本聽到綱手鬆口,宮本喜上眉梢,不過卻有些迷糊,不知道綱手到底想幹什麼。
“看見這個手臂有傷的家夥沒有?”綱手指了指前麵的一蟄。
“嗯!”宮本點點頭。
“那是我新招的護衛,你的武士們要是把他打趴下了,那我就嫁給你!若是沒有,那我們的債務就一筆勾銷如何?”綱手興奮看著地一蟄說道,好像找到了什麼有趣的玩具。
“成!”宮本瞥了一眼一蟄的雙手,一口應下。
“給我上!”他一揮手,身後的武士,即刻拔刀衝向一蟄。
“小鬼,這是你拜師的考驗!沒有能力保護師父,還做什麼徒弟!記住啊,你今天要是輸了,著輩子就別想拜我為師了!”綱手在後麵煽風點火,生怕他不賣力。
“不都是‘師父’保護‘徒弟’的麼?怎麼到她這裏,變成‘徒弟’保護‘師父’了?”一蟄有點懵。
其實,綱手的煽動有點多餘。
即便是她不說,一蟄也會盡力一戰。雖然他也清楚,綱手不過是在逗那個宮本開心而已!
但宮本的樣子是在令人反胃,太欠揍了!
宮本原本看到一蟄手上有傷,自覺勝券在握,這才幹脆地應下賭局。
可實際戰況卻成一麵倒的局麵,他精心豢養的武士,在一蟄的麵前,根本不堪一擊。
一蟄本就是體術世家出身,雖然傷了手,不能施展柔拳,但體術的底子仍在,僅憑雙腿和手肘,施展一些強硬的剛性體術攻擊,收拾這些武士,簡直輕而易舉。
“看到沒?小靜音!這就是戰鬥天賦,不用手掌也能打成這樣!你再看看你自己,空有中忍的境界,還打不過這個帶傷的下忍小鬼!”看著一蟄的戰鬥,綱手在一旁不住地訓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可我真的不喜歡戰鬥嘛!”靜音嘀咕道。
“唉——”綱手看著她這個樣子,十分無奈,又道:“有這小鬼在一起,以後啊,我就可以放心了!不用像以前那麼幸苦,經常給你做掃尾工作了!把我三忍的麵子都丟光了!”
聽完,靜音吐了吐舌頭,不敢接話。
一蟄在眾多武士中,穿梭自如,一舉一動如行雲流水一般,每一記腿鞭,每一記肘擊,總會倒下一人。
場中能站著的武士是越來越少!
隨著場中每倒下一人,宮本的臉色就白一分。直到所有武士全部倒下,宮本已是麵無血色了。
“這……這位大人……”
“大街之上公然鬥毆,當真以為我鐵之國無人了嗎?”
正當宮本哆哆嗦嗦地打算求饒之際,一道洪亮的聲音一炸響在眾人耳邊,隨即便是一股強橫的氣息在場中擴散開來。
強大的氣流波動,震得雪花紛飛,迷亂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