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許早就料到我會離開了,都靜靜地,八點整。外麵的光線照進來,生生的在我和他們之間阻攔著,就是這樣一條會發光的線讓我們根本沒辦法再像以前一樣……
三個月後。
一個綰著馬尾的女孩順利地從醫院出來後,飛奔到了機場,笑容連連,她的老爸和老媽兩個既挺拔又滄桑的身影在前麵走著,女孩靜靜地在後麵跟著……
他們兩個老人當初聽到女兒要和他們一起回老家,甭提多高興了,身子不出幾天就好了,馬上就出了院。
霧氣濃厚,阻擋著所有人的眼睛。
一個個子很高的大男孩在那個女孩的身後,親眼看著她走進安檢口。眼淚化在濃濃的霧氣中。
XX日報,於XXXX年XX月XX日北京的XXX號飛機在飛向河北XXX地的時候在XXX失事,目前沒有發現生存的痕跡。
那輛飛機,正好是那個女孩——林婉衍所上的飛機。
夏城坐了監獄,原因是唆使人去XXOO沈媚,然後傳播了黃///色///內容(官方化的語言真的不適合我……)其實,她沒有真正的去讓那個人XXOO沈媚,而是沈媚自己纏上了那個男的,最後揚著狠毒的微笑指控說是夏城的所作所為,那個男人也不知犯了什麼混,也跟著沈媚說話。
沈落落則是去了台北,聽說在那裏幹的工作也見不得人。
陳言守在夏城的家裏,等著夏城的回歸,陳言不是沒想過替夏城坐牢,可是,夏城不僅反對,不知道沈媚在這裏麵做了什麼手腳,就連他偷偷摸摸的去找人安排一下,都變得不可能了。
溫薄纜徹底放下了尊嚴和那個叫做蘇錦的男人在了一起,好像結婚後是生了一個小寶寶過得很快樂。
曲瀾和那個陌生男人一起出國進修。
陳錫眠依舊過著單身的生活,隻是去了國外。
顧弭並沒有一蹶不振,他在學校學習了幾年,去當了警官。
韋辭,依舊在他該在的地方生存著,沒有林婉衍的消息,一直,生活在內疚的噩夢中。
這幾年裏,似乎沒有人在提起林婉衍這個人的名字,但是,她一直存在於他們的心底,這是個夢。
說造化弄人也好,說現實太殘酷也好,可是,他們的的確確的經曆過了青春,而且,在青春中,他們失去了最重要的賭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