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凱很是憤怒和懼怕!如果自己沒有第一時間將朱砂拋出,而是選擇了子彈,那麼自己的下場會不會和這駱駝一樣。所謂兔死狐悲。現在是駱駝死劉凱悲。看到駱駝的下場,就明白了這怪物接下來會如何的對付自己。劉凱哪能沒有一點感覺呢。
既然這怪物害怕朱砂,那麼自己帶來的那一套東西對他肯定是有些作用的。想到這,劉凱很是幹脆的將瓶子裏的朱砂倒出大半,首先圍著駱駝撒了一圈緊接著,又在駱駝的身上撒了一遍。這一切都做完劉凱還是不放心。幹脆再次的拿起衝鋒槍,將子彈卸下,拿出黑狗血和公雞血,混合在一起均勻的塗抹在這些子彈的彈頭上。為了保險期間,劉凱更是咬破舌尖將自己的心頭血也空閑出來不少。三種血液混合在一起想來也足夠強大了。當初在麅子林就是這樣的方法,讓劉凱和殘少拜托了僵屍的追擊。希望這一次也能夠有想同的效果。
子彈上膛,三人一字戰開,對著駱駝就是一通不分青紅皂白的掃射。噗噗!密集的子彈,將整個駱駝瞬間打成了篩子。鮮血順著地麵流淌,好在沙子在地麵有著厚厚的一層,比沒有擴散的滿地都是。直到子彈全部打光,三人才收手。殘少和張五卻是看向劉凱。這二人不知道什麼情況也隻好跟著劉凱去瘋,劉凱怎麼做他們跟著就是。殘少不用說,兩個人光屁股一起長大,那種信任是骨子裏的。張五卻是莫名的信任,至少在前麵這份信任讓他撿回了性命。此刻更加的不用去考慮什麼。
劉凱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此時所有的招式都用完了,剩下的也隻有聽天由命。這駱駝被打成了篩子,不斷地從傷口裏流出鮮血,整個身軀居然開始漸漸的扁塌下來。就好像這駱駝除了血就沒有別的東西。駱駝的腿部在血液流出後居然變成了一張皮革癱軟在地麵上。腿骨消失的無影無蹤。
駱駝依舊在緩緩的塌陷,很快除了駱駝的腹部,其他的地方都已經變成了一張完整的皮革。此時駱駝的腹部就顯得更加的突出了。
噗通!噗通!寂靜的大廳裏很是不和事宜的想起強烈的心跳聲。所有的人都開始麵麵相顧,這丫的是誰有那麼大的心髒跳的地麵似乎都在震動!
劉凱眼睛直直的盯著前方,駱駝的腹部就像是包裹著一個巨大的心髒,此時隨著心跳聲整個駱駝的腹部都在不斷的張弛。這丫的,駱駝的肚子裏就是那個怪物。劉凱端起槍卻發現子彈已經打完了。幹脆的從百寶囊裏掏出桃木劍。心裏也隻有一橫,丫的拚了。
唵嘛呢叭咪吽!奇門遁甲刺!劉凱口念咒語,咬破左手中指,順勢結了兩個手印,中指順著桃木劍的側麵劃過,讓鮮血將整個桃木劍均勻的塗抹。做完這一切,劉凱的臉色瞬間蒼白。這丫的心頭血用的多了,果然是虛不受補。
此時劉凱也顧不得感慨什麼,腳步有些虛浮的邁步上前,掄起桃木劍對著子彈設計出的窟窿眼就紮了進去。
嗚哇!又是一聲嬰兒啼哭的聲音。這對於劉凱來說卻是個好兆頭。這丫的要是隻剩下一張駱駝皮,那劉凱就吃不下睡不香了。這邪門的玩意鬼知道會不會直接融入到誰的身體裏,要是還會傳播,那這一路上怎麼死的都要打個問號了。
劉凱拿著桃木劍又是一劍刺下。緊隨而來的又是一聲嬰兒的啼哭。劉凱的嘴角清揚:“丫的,看你丫的在這裏麵能躲多長時間。凱爺不把你一劍劍刺個馬蜂窩,凱爺就白混了,小樣,你再給凱爺嘚瑟呀!”劉凱說一句刺一劍。心情顯然變得很是舒爽開來。
殘少和張五也站在一邊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凱子兄弟,有你在就是不一樣哈,管他什麼樣地怪物,有兄弟出馬,那是一個頂三!”張五難得笑著開啟了玩笑,隻是這話音裏,除了敬佩還多了一絲奉承。
殘少很是得意的摟著張五的肩膀,歪著腦袋說道:“五哥,不瞞您說,我兄弟在麅子林那會可以說是九死一生。那家夥,或碰亂跳的粽子,水裏遊來遊去的女鬼,還有那十幾米長的大蟒蛇,在我兄弟眼裏那都不是什麼,擺擺手直接擺平。是吧凱子,你那桃木劍不行讓我也使喚一會?”殘少說著不忘關心一下正在賣力刺劍的劉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