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已久的世界,寂靜無聲的夜空,悄悄地劃過一個光點,穿過彌漫著月光的夜空降落到一片大草原上方,無人察覺。
那個光點其實是個彌漫這彩色光輝的水晶球,它漂浮在半空中,溢散出的光彩散布在空中,形成個彩色的空間。在那個空間中,兩個五歲左右的小孩的身體色彩斑斕的光線交織而出,一男一女。
彩色空間消散,那兩個孩子緩緩飄向地麵,地麵上有個青年觀望著,像是早已知道結果般等候在那,接住那兩個小孩,為他們穿上衣服,抱著他們往一望無際的草原走去。
那兩個孩子睜開眼睛,環顧漆黑的世界,感到好奇,又看向青年,想要詢問些什麼。
但那個青年示意他們什麼也不要說,繼續走著,穿過一層透明的膜,而膜的那邊,是另一番景象。
五座大山環繞著一個燈火點點的小鎮,一條河流流淌過小鎮,河麵映照著一輪白月及一輪緋月,桃花點綴在房屋山坡間,花瓣隨晚風飄飛。
青年指著那個小鎮說:“這裏便是你們新生活的起點,你們將從這裏開始,在不斷推進的歲月中成長、在悠久的生活中尋覓一些有關你們自身存在的意義,最終有一天,你們將履行你們自身的使命,在起步階段,我將作為你們的爺爺,陪伴你們三年。”
那兩個孩子點了點頭,望著那片寧靜和諧的小鎮,安詳地閉上了眼。
然後,他們忘記之前的事,包括那個青年對他們說的話。等他們醒來時,他們成為了小鎮的一員。
在十年後的一個秋日,在幾座山環繞的並不繁華的一個偏僻小鎮裏,在一個不大的兩層樓房裏,居住著十五歲的少年少女。少女正擺弄著毛衣,其名為優靈;少年正在看書,其名為優鬱。
他們便是十年前的那兩個孩子,歲月匆匆而過,兩人都已長大,一同生活在小小溫馨的居室中,過著和諧的生活。七年前,他們的爺爺逝世了,之後他們就靠著自己互相扶持著努力生活。
最開始的生活是很不容易的,不過到了現在,他們的生活很安定,爺爺的離去也隻是一種懷念,沒有他他們也能好好地活著。
“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優鬱你還記得嗎?”優靈滿眼期待地說。
優鬱回答:“並不記得。”
優靈微笑著說:“不可能的吧。”顯得很淡定。
“可能的,生日,祭日什麼的,忘記了,忘記了。”
所謂的生日,意義在於為平淡的生活增添些陳舊的光彩,也為彰顯生命之存在。優鬱向來是不過的,優靈向來是要過的,這是兩人不約而同的決定,優鬱雖口上說著不記得,實則最近一直在找尋著生日意義的寄托之物——禮物——的靈感,優靈一聽,雖明白優鬱是在開玩笑,但還是對優鬱的不坦率而感到著急,抗議道:“你竟然忘記了,很過分呐!”
盡管被優靈灰暗地眼神盯著,優鬱也依舊隨和而平淡地說:“不過分,不過分。”
不得不承認挑逗下優靈挺好玩,優鬱偶爾會故意這樣做。
優靈盯好一會,見優鬱毫不動搖,坐到一旁說:“優鬱是害羞了吧,確實太直接了不好意思,但事情其實很簡單的,乖乖承認明天是我生日不就行了,然後為自己親愛的優靈大人獻上自己的一切作為禮物,包括心靈與身體。”
優鬱心裏略有動搖,沉默帶過。
優靈見狀,無可奈何,眼角為委屈所壓迫,欲哭無淚地發出為難的聲音:“你……你!”
優鬱拍了拍優靈的肩,留給她一張麵無表情但意味深長的臉,邁開腳步暫時出去走走,關門聲響起,優靈氣得直跺腳,小聲嘀咕著:“啊!真不坦率!比起驚喜,我更希望直白的祝福。”
相比之下,她要坦率多了,這次難得她坦率地表現了下內心的需求,優鬱卻老樣子裝作不懂。
優鬱一出門,隔壁老王就冷不丁的來了個熱情的擁抱,將優鬱抱在懷中不忍放開,也是優鬱是男生了,不然定會招致誤會。
“怎麼了?憂鬱先生,今天也是一臉憂鬱的樣子啊,吵架了?”
優鬱緩過勁來:“哦,老王啊,吵架倒算不上,隻是有點別的事。”
“是生日吧?這可是你的專屬工作,我可幫不了哦。”
“你倒是記得,我知道了,是得好好想想該找什麼禮物給優靈才行。”說完優鬱本想就此離去的,不過隔壁老王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