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真的是自己太傻了。
雖然自己一次次地玩笑說著,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可自己的男人,她是堅決不會承認他的不好。
不過如今,她真心覺得,男人就是壞東西了。尤其是成功男人的背後,總有一群傻女人以為自己是他的女人。
夜風襲來,羽沫兒慢慢地懷住了自己的雙膝,似乎這樣才會有一些安全感。長長的卷發遮住了兩邊的視線,她感覺有人走近,以為是秦沐聲又回來了,不由問道:
“怎麼了?忘拿什麼東西了嗎?”
“你。”
即使隻有一個字,羽沫兒還是聽出了不對。她猛地偏頭過去,就見君少惟手插褲袋,冷冷地看著她。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她的臉上很快劃過驚訝之色,緊接著便神情淡淡了。他要找她還不容易麼?黑道老大,這個頭銜不是普通人能當上的。
君少惟瞅了她一眼,也沒有打算要回答她的意思。他本來以為會是秦沐聲這小子和女人來這兒開房了,不過似乎是他想錯了。
他看著秦沐聲很快衣冠整齊地退出了房間,所以猶豫了一陣子後,他便進來了。一眼就看到他的小女人在發呆,最近她常常發呆,他總覺得,她是那麼地不真實了。
“你還是回去吧,我今晚想一個人靜靜。”羽沫兒果斷下了逐客令,她指了指房門,然後無視他的不滿,轉身走進了浴室。
把噴頭的水開到最大,隔去了外界的任何聲音,她才站在花灑之下,閉上眼睛,任溫水淋濕了她的頭發,她未脫的衣服。
累了,心累,還有什麼累,能比得上心累呢?
那是她的男人啊,可到底還有多少東西是她這個女朋友不知道的!是她太失敗,還是他太厲害,什麼時候,他竟然變得越發陌生,她和他還回得去最初的樣子嗎?
不知過了多久,羽沫兒才睜開了自己酸澀的雙眼,機械地脫去濕黏在身上的衣物。
從早就蒙上了一層水霧的鏡子中,她看著自己潔白的玉體,還那麼年輕,那麼美麗,可努力彎起的嘴角,卻因為臉部有水滴而下,顯得特別的無奈而哀傷。
關上噴頭,羽沫兒迅速擦幹了自己的頭發和身子,然後直接裹了件浴袍就出了浴室。
沒想到外麵一片漆黑,什麼聲音也沒有。看來,男人是走了,還隨手關了燈。羽沫兒自嘲地一笑,那就冷戰吧!
因為酒店的房間布置她還不是很熟,就近摸索了半天也沒發現開關在哪兒,無奈之下,她隻能憑著感覺到了床邊,從櫥櫃裏果然發現了一個電吹風。
可是,插座又在哪兒呢?她頓時懊惱萬分,手邊也沒任何的照明工具,自己的手機似乎是被她放在了床的另一頭。
那麼,羽沫兒隻好爬上了床,打算越過去取手機。結果,她的整個身子剛接觸到柔軟的大床,突然一雙強有力的男人手將她攔腰截住,一個翻身,她還來不及驚呼,身子已然被牢牢壓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