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點哭笑不得,無比慶幸這才二樓,要是三層樓的別墅,那還不把她摔成殘疾了?
“困死了,睡了。”羽沫兒見他久不言語,也顧不得膝蓋上還在火辣辣地疼著,連忙閉上眼睛,縮進他的懷中。
算是一晚深談,卻在多年後,讓兩個當事人再想起時,感慨頗多。
他怕她會後悔嫁給他,卻在幾年之後,他先後悔當時沒有盡早娶了她。
兩個人都說了各自的承諾,卻不料,一個非他不嫁的她就要嫁給了別人,而說過要風光娶她的他則先一步娶了別人。
第二天,君少惟先醒過來,在自己的身體離開前,先用毯子將羽沫兒的重要部位都蓋住了。修長的雙腿半露在外,他一眼便瞧見了她膝蓋上的紅腫。
想到她一女子居然爬出了陽台,他隻得無力地搖搖頭。穿戴整齊後下樓去,雲嫂已然擺好了早餐,君少惟邊吃邊吩咐著:
“雲嫂,等下拿點紫藥水和消炎藥上去,給沫兒的膝蓋和手臂的傷口上點藥。”
“還有,別忘了,在她今天的早餐中放進那顆藥。嗯……她還沒察覺吧?”
雲嫂頭一次聽他的聲音裏有了些許顧慮,連忙回道:“沒,應該不曾知道。不過少爺,那藥吃多了對以後她懷孕也有影響的啊!”
“我知道,我有分寸的。”君少惟點著頭,見吃得也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拿上自己的西裝外套就出了門。
雖然已是初夏天,不過車子裏有空調開著,君少惟一如往常驅車到了君揚集團的樓下。
將車停妥之後,他頗有風範地走進了樓裏。一路上,乘電梯到了高層。不時會有人恭敬地同他問好:“君總,早安。”
但也僅僅是禮貌性的恭敬而已。因為在大多數他們的眼裏,這位君總隻不過是君子揚總裁領來的野種而已,他就是一個工具,卻也是外來的入侵者。
而君少惟自己清楚,他的確是君子揚的親身兒子,隻不過母親卻不是現在這個君夫人。當年,因為君夫人被查出可能不孕,所以找來他的親身母親來代孕。不想,她也終於懷孕,還是和他母親一起進的產房。
是的,他有幸和真正的君家少爺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但下場卻是他和母親被塞了一筆錢後送出了醫院。
而自己的母親後來因為產後保養不夠,終日受病痛的折磨而離世。他這才被放到了收養所裏,以為就此度過餘生。
誰知,那位君家少爺卻年幼夭折,君子揚痛失愛子,便去查流落民間的另一個兒子君少惟,然後帶了回來。
不過,為了避免輿論,對外宣稱是兩夫婦收養了一個小孩。
“君總,總裁請你去他的辦公室。”助理林紫的聲音伴隨著叩門聲一起響起,打斷了君少惟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