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對祥府這類大家族智慧頓時佩服無比,果然是臥虎藏龍,又僥幸得知她還不知曉於殷鴻叛變的事,這才鬆了口氣。
還不待我完全放鬆下來,祥紜兒卻自顧自的問:“可是這話願意當真就全無意義嗎?於氏遺禍,我知道天津那邊驅魅師生了事端;下一句竟累祥府?意思是我們祥府慘遭滅門是被天津於氏所連累?”
我驚得無以複加,祥紜兒當真是冰雪聰明,竟根據區區兩句線索就將這個事情的脈絡猜個七七八八了。我害怕她繼續糾結下去,就真的猜出了事件真相,然後前去找於殷鴻尋仇,以卵擊石。
連忙打斷她思緒:“我們先進密室看看吧,這些以後再講,去拿回你娘留給你的鐲子。”
祥紜兒聽完撲哧一聲笑出聲來,花枝亂顫,好不容易緩過來,才對我說道:“說你傻你還是真是傻,你真以為我娘留了鐲子給我?不過是把你騙來找的說辭而已,哈……你真是傻到家了,哈哈哈……”
我看她完全沉浸在自己惡作劇的樂趣中,沒有再想於殷鴻的事才放下心來。轉而繼續對她說:“那我們先打開密室這道門吧”話音剛落,就聽到隧道湧出剛剛我進隧道時聽到的那種細微聲音。
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來強。是“嘩嘩嘩”的流水聲,竟是有水滲進來了!
水勢凶猛,轉眼就淹沒了我們的腳下,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上漲。我大急,忙催祥紜兒:“快把密室門打開呀,否則我倆就真交代在這了!”
祥紜兒沒好氣的懟回來:“你們看我在研究麼?”說完開始趴在門上到處大量,東瞅瞅,西看看,似乎要找出什麼蛛絲馬跡。
但是水勢越來越強,轉眼就已及腰。我看祥紜兒額上已急得滲出汗來,不過也顧不上形象去擦什麼的,但也是沒看出個什麼所以然。
時間就這樣在我們心急如焚的心境下不斷溜走,水已淹至我們脖頸處,我真是恨不得將一分鍾搬成兩半來用。猛的,我突然想到什麼,對祥紜兒呼道:“你的表,天宇表!”
祥紜兒已是找線索找得神情恍惚了,聽我這麼一點,也立馬一個激靈反應過來,兩隻在水下的手在身上到處摸索。
半響我也不見動靜,因為水已沒過長明燈,眼前是一片黑暗,心裏十分著急,想著手在水下有阻力不好活動,我也顧不上男女有別這些,胡亂中摸到祥紜兒在的地方,就是對她一陣上下其手,再她身上一陣仔細搜索,盡量摸得仔細,不放過任何地方。
不知何時,水已漫過我的舌尖,我嚐到一股苦澀得味道,手上的動作就隻變得更快了。忽的,我摸到一塊硬硬的東西,再兩塊軟軟的東西之間。
我來不及思考,本能的雙手在水下開始扭動表針,使出自己吃奶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