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息怒,依小的看,少爺不過是年少氣盛,隻是一時糊塗……”左管家身為左府別莊的管家,在左府也呆了數十年,乃是看著左鍶逸長大的,自然也擔心其受到過重的懲罰。
“爹,孩兒不知到底錯在哪裏?”左鍶逸鎮定地站在屋子中央,麵上是雲淡風輕,似乎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一般,還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左鬆濤氣得滿臉通紅,掀開身上的被子,便要上前,然而卻又因為昏迷剛醒身子晃了晃,好在左管家眼疾手快,趕緊將他扶住了。
“你這個不孝子……你真是要氣死我!唉!”左鬆濤重新坐回了床上,重重地歎了口氣,濃眉倒豎,一張原本便嚴肅的臉看起來更加陰鬱了。
尹嬙嬙實在有些看不過去了,這卓子非是怎的如此冷血,將親生父親氣成這樣也無動於衷?
“爹,這尹兄弟其實是名女子,而且也是孩兒中意的女子,也是您的兒媳婦兒。”左鍶逸衝著尹嬙嬙微微一笑,隨即占有性地攬過了她的腰,借著她**的機會在她耳邊悄悄說道,“我賭你不會配合我,黃金一千兩。”
尹嬙嬙雖知他是故意給自己設圈套,但是卻還是忍不住躍躍欲試,沒辦法,誰叫她賭癮太大,利益又巨大?
尹嬙嬙本想湊在他耳邊來個要價還價,然而此時才悲哀的發現左鍶逸竟然足足比他高了一個頭還要多,此時站在一起,她才剛到他的肩膀。因而她隻得拉了拉袖子,示意他將耳朵湊過來。
左鍶逸自然是樂得配合,立即低下了頭,湊近耳朵,等待著她的條件,他自然知曉如此低劣的圈套她不會不知曉,但是卻仍是肯定她一定會答應。
“晴雨樓。”尹嬙嬙笑得如同一隻偷到雞的狐狸,原本以為左鍶逸會猶豫一番,卻沒想到他居然很爽快的點了點頭,連眼睛都未曾眨一下,仿佛這是再正常不過的要求一般。
也對,這登徒子一看就是個花間老手,如此一來倒是輪到尹嬙嬙鬱悶了。
周圍的人看他們眉來眼去,都不禁紅了臉。
而左鬆濤,卻更是氣的吹胡子瞪眼,在他心裏,他早已經將尹嬙嬙化為了等外品,與他理想中的兒媳婦兒簡直是差了千萬裏。
暮煙見此情形,不禁氣紅了眼,恨不得直接將這名不知羞恥的女人千刀萬剮,若不是紅杏拉著她,恐怕她還真會直接衝上去給尹嬙嬙兩巴掌。
紅杏卻仿佛一點沒有受影響,依舊是心平氣和的站在一旁,秀氣的麵龐上攏著淡淡的愁緒。
“不知姑娘家在何處?父母可都健在?”一看就是個野女子,不知檢點,左鬆濤忍不住在心裏說道。
“厝兒姓尹名厝,乃是江州人士,其餘之事待時候到了孩兒自然會給爹說,爹您也累了,我看您就先在別莊休息一會兒,下午咱們再一起會莊吧?”左鍶逸衝著左鬆濤笑了笑,等待著他的回答。
左鬆濤對他這個兒子可是最了解不過了,若是他不想說,就算用死來逼他,恐怕也難以讓他開口,不是一意孤行,而是確確實實有了最好的打算,就拿生意場上之事來說,有時候做出的決定就算他這個馳騁商場幾十年的人也比不過他,因而他落得清閑,大事小事全交給他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