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洛想來想去,覺得還是應該去一趟大唐,萬年劫少不了有凡人國度參入其中,幾百年過去,大唐“李氏”這一棋子,也是時候落入棋盤之中了。
從落霞山去往大唐國都,不可避免的路過了十八斷峰。
望著今非昔比,氣勢和曾經截然不同的十八斷峰,葉洛眼中浮現一絲緬懷,隨後消失不見,不留念的乘紫霄雲飛逝離去。
......
大唐國都,永安城,皇宮。
唐皇一臉陰霾的看著眼前四人,盯視了許久,深吸一口涼氣,勉強擠出一張笑臉,虛弱道:“聖宗四位前輩來朕之大唐所為何事?”
由不得他不虛弱,畢竟辛苦耕作了那般久,鐵打的漢子都要丟掉半條命,更何況是他!?
他身為天子,雖算不上什麼昏君,但平時大多數時間也用在了享受上。如此一人,雖習過武功,也修行過修仙之法,但身體依舊比不得一些氣血強橫的武者,這幾日下來,他也氣喘籲籲,動彈不得。
若不是顧忌此次來訪之人的身份,他早就閉宮門謝客,管它三七二十一,先休息個十天半個月再說!
沒錯,來此地四人正是因唐皇未主持進見聖宗之事而前來問罪的聖宗修士,為首一人為聖宗的太上長老,名為牡杉。而其他三人則是如今聖宗的宗主以及凝丹期長老。這個排場放在東洲任何一個宗門都是需慎重對待,雖未特意針對,但唐皇還是感覺到了一股壓力,他雖修行過,但修為僅是練氣一層,氣勢如何可與凝丹期、甚至元嬰期的修士相比較?
就在唐皇的臉變得如吃了苦瓜一般難看時,一道淡淡的金色從龍座上升起,圍繞唐皇輕盈的轉動了一圈,而隨後,聖宗四人的氣勢破碎消散,而唐皇則壓力一空。
四人詫異望著一閃而逝的淡黃色光芒,眼神一凝,顯然對唐皇能對抗四人氣勢之事感到迷惑不解、以及驚訝驚歎,又是些許的微微沉默,牡杉率先妥協,向前一步拱手道:“陛下可是忘記了昨日是什麼日子?”
“朕...自然沒忘。”唐皇微微尷尬,他自然是忘記了。昨日他一整天都在策馬奔騰,哪裏還會記得什麼進見不進見之事。
“那唐皇是不是要給我聖宗一個交代?”
本以為唐皇會以一句忘記敷衍了事,妥協下來。卻不曾想這皇帝竟如此強勢。
牡杉還未答話,她身後的一位男修士卻忍耐不住,跳了出來,眼神冷冽,悶哼一聲,對著唐皇毫不留情的嗬斥道:“大膽皇帝!大唐乃依附聖宗的勢力,昨日進見之事,你大唐竟未派遣一人前來,讓我聖宗在眾多勢力麵前落了麵子,你既然未忘記此等大事,難不成還是故意而為不成?”
說著,他陰陰而道:“難道說,你大唐招攬了幾個無根無萍的散修,便自以為是的認為大唐已經可以和中洲的修仙古國相比,能脫離大唐,自成一派了不成?!”
“亙平!”牡杉眉頭一蹙,大唐如今在東洲可是神秘的很,算的上一方超然勢力,自己宗門這小輩長老是活的不耐煩了不成?
牡杉一臉擔憂的看向唐皇,果不其然,唐皇李太淵的擠出的笑臉已經徹底陰沉下來,看向牡杉,一臉不耐煩道:“這是他的意思,還是聖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