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次歐洲之行裏,我們的取景點主要集中在意大利、瑞士、以色列和法國。中世紀的歐洲小鎮,能在歐洲找到原汗原味的,不用再花不必要的冤枉錢去修一個什麼中世紀特色的建築群。在這裏,找一個相對集中和完好的建築群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最後的特效工作當然是由專門的特技工作室來完成。
經過和教廷的一役後,我再次修改了劇本,對許多宏大的戰爭魔法戰爭場麵有了新的認識,當然,對上帝的認識我顯得又尖刻了一些,不知道民眾會不會接受這樣的上帝形象。幸好劇組裏的人都屬於那種在迫切需要的情況下才會向上帝祈禱,才會相信有上帝存在的家夥。如果他們都是虔誠的基督徒,又或者充滿了天主教徒的自豪感的話,那我一定會成為眾矢之的。
有一些工作人員在聊天的時候都有這樣的疑問:這個電影故事的背景,很像是著名的經典遊戲《暗黑破壞神》,又有些像東歐的神話故事《諸神的黃昏》,甚至和宗教傳說中墮落的大天使長的故事也似乎頗有淵源,真不知道具體的素材究竟來自於哪裏?
工作人員此時都在紛紛猜測我這部電影,不知道拍攝出來後的票房究竟會怎麼樣。由於這是一部從一開始就讓人感覺不到希望的電影,中間的格調也很灰暗,當然影片最後的結局雖然我改編得很圓滿,在人性的回歸上也有自己獨到的地方,但不知道觀眾能不能堅持到最後?
不過劇組工作人員最關注的還是我能不能再次繼續創造票房的神話,以及在奧斯卡上將小金人斬落馬下,這樣他們也跟著麵上有光。當然,有像華納這樣的電影公司願意如此瘋狂地砸錢,不敢說劇情有多棒,但至少能在電影的特技上,給人們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漢文集團這次也派出了最強的特技製作工作室,參與到影片的製作中去,期望能為我拍攝好這樣一部題材敏感的電影把好必要的技術關。
這部影片的拍攝進程剛剛在華納電影公司的官方網站上公布,網絡上便開始了一場空前激烈的紛爭。有許多人認為這樣拍電影,是對於他們摯愛的天主教的褻瀆,是一種對歐美文化的不尊敬;有的人則認為,用這類題材拍電影,隻是單純地為了娛樂而已:電影隻是用於人娛樂的一種手段,並不是真正地想去對一種文化進行一種敵視或者是醜化,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網絡遊戲和歌劇追捧這個題材了。
網上的這兩種聲音,在全球範圍內幾乎都是其支持者。所有人都想看看我會把這樣的一個故事拍成什麼樣的效果來,在歐美的反應尤其強烈。而在日本,自然不用我再說,舉國上下都支持我拍任何類型的影片的,在這個國度的FANS看來,隻要是張出品的,絕對沒有次品,再加上“聖教”日益擴大的影響,他們甚至都有種窺奇的心態,都想看看上帝是如何出醜的。在中國,由於宗教是和政治分開的,所引起的波瀾相對就要少得多。
我們在意大利拍片的時候,遇到了意大利天主教會的幹擾,在意大利的國中國梵蒂岡更是叫囂得最離譜。現任的教皇木柯十世認為我們這樣拍影片,是對上帝的不尊敬。雖然教廷方麵剛經受了曆史上最為慘重的失敗,但世人並不清楚這其中的變化,所以說他們還是有足夠的影響力來阻止影片開拍的。
這次教廷為了擺平美國政府,可是下夠了血本,不僅將其庫存的一半黃金支付給美國政府,還讓美國教區的一位美國國籍教父擔任了教廷的紅衣大主教的職務,算是對美國國際宗教地位的一種承認。
經過近兩千年來的搜刮,教廷的庫存黃金量達到了近一百萬噸,這是相當可怕的一筆財富。而這次美國獲得的五十萬噸黃金,有力地充實了其國庫。如果此時布什政府能夠改變策略,將黃金庫存作為硬通貨進行戰略儲備,那對它抗擊金融風險的能力將有一個質的提高。
可惜,布什政府並沒有意識到美元存在的危機,開始有意識地拋售這筆黃金儲量,最後五十萬噸黃金全部轉換為美元,實得美金近七千億,再加上社會各界的捐助,可以說這次空前的大災難,在財政上還實現了盈餘。唯一損失的,便是近千萬的人口損失了。當然,以美國龐大的三億人口的基數,這點人口的損失是可以承受的,所以說,整體說來,美國受到的損失並不大,而倒黴的則是那些保險公司和財團。
由於教廷方麵的阻止,我們劇組的拍攝器材被羅馬當局無故扣留。甚至我們還被要求限期離境,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鑒於這種困難的境況,我認為應該是拜訪一下教皇和他的紅衣主教團了,要不然,他們真的不知道接下來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先簡單介紹一下梵蒂岡的情況。作為國中之國,梵蒂岡之有0.5平方公裏大小,主建築是聖彼得大教堂和與之相連的聖彼得廣場。在聖彼得廣場的對麵,便是教皇居住的梵蒂岡宮。在羅馬城外拉齊奧大區境內的岡多菲堡,還有一座夏季供教皇出遊的夏宮和私家花園。
是夜教皇所住的梵蒂岡宮,迎來了不速之客。當執守的聖騎士斯蒂夫.讚恩和弗蘭科.哈久克看見我突然在教皇的寢宮門前出現的時候,心頭具是一陣劇震。此時我已經恢複了那天在派克山上的裝扮,所以他們一眼就認出我來了。
他們曾經親眼看見過我釋放禁咒魔法的威力,清楚地明白即使加上此刻教廷的所有人手,都不是我的對手,所以臉上的神色顯得很尷尬。如果貿然衝上來拚命的話,那明顯和送死無異,可是放任我加害教皇,卻又讓他們覺得有負自己所背負的聖殿騎士的名號。
我淡然一笑,“不用緊張,這次來我隻是私人會友性質的,沒有其他的意思。你們進去通告一聲,就說是聖教的當代真神來訪。”
說完,我含笑看著眼前這兩位臉色總算是變得有了生趣的聖騎士。看來無論是誰,在麵臨生死抉擇的時候,都不好受啊。
斯蒂夫.讚恩連忙放下手裏的聖蘭槍,恭敬地向我行了一個禮,這才轉身走進了寢宮。而弗蘭科.哈久克也恢複了正常,將離鞘的苦難之劍放回了劍鞘,然後知趣地站在那裏,不時地向我發出阿諛奉承的笑容,讓我覺得一陣惡心。
很快,寢宮裏變忙亂起來,兩位紅衣主教首先走了出來,其中赫然就有魯伊.塞維羅這位首席紅衣主教。
當看見我略微顯得有些不耐煩的神情的時候,魯伊.塞維羅心中一驚,慌忙走了上來,“遠客光臨,梵蒂岡宮真是篷壁生輝。尊敬的真神大人,教皇陛下此刻正在收拾準備,一會兒將親自和真神大人麵談。不過寢宮不是談話之所,請真神大人移駕大廳如何,今日魯伊也好盡盡地主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