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祈求她的諒解,而是直截了當地道:“娜塔麗,我是真的喜歡你,但我不可能放棄這麼多愛我的女孩子。你說我爛情也好,我都要告訴你我的實情。我想把我們之間感情的決定權交到你手上,我不想你嫁給我後後悔一輩子。”說完後,我用真誠的眼神看著娜塔麗,等待著命運之神對我的審判。
娜塔麗嘴角露出一絲淒慘的笑容來,眼中有了一絲薄霧。我看到這裏,心中大痛,但我並沒有伸手撫慰她,因為我還不知道我以後還有沒有撫慰她的資格。
娜塔麗使勁地搖了搖頭,然後雙手撫住臉,沉默了一會兒,隨後用淒惻的神情對我道:“張,你以為現在的我還能離開你嗎?”
說到這裏,娜塔麗長長地歎息了一聲,臉上滿是追憶,“我不能忘記你在波士頓救我的情形,那個時候我以為我死定了,可是當我醒來的時候,我伏在一雙有力的臂膀上,那種溫馨的感覺,現在我都能清晰地記得;我們第二次見麵在小甜甜布蘭妮的新歌發布會上,當時我的心好亂,不知道為什麼命運之神一再地把我們捆綁在一起,到後來陰差陽錯,你又背著我回到房車上。你給我治療腳踝,還露了一手絕學鎮住了我的司機,讓他不敢出去亂嚼舌頭,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我完了,我不可能逃避得了你的柔情,你的微笑,我徹底迷失了我自己。”
說到這裏,娜塔麗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撲在我的懷裏哭了起來。
“你為什麼當時不冷酷地離開我,為什麼不告訴我關於你的一切,那時的我或許真的可能有更多的選擇機會,可是現在我能選擇嗎?離開你我甚至不會有生存下去的勇氣,你說我該怎麼選擇?”娜塔麗一邊說還一邊使勁捶打著我的胸口,整個人顯得悲傷之極,讓我的眼淚也隨之掉落下來。
過了一會兒,娜塔麗總算是稍微平靜了些,她抬頭望見我哀傷的表情,身體一顫,連忙拿出一條手絹幫我擦去眼淚,然後就勢靠在我肩膀上,幽幽地對我道:“你別為我傷悲好嗎?你一落淚我的心更亂了。”
娜塔麗無意識地撫mo著我的臉龐,傾聽著我有力的心跳聲,覺得心情好多了,這才又道:“愛一個人就要包容他的一切,不管是缺點還是優點。張,我還是要帶你去見我的父母,不過以後你可不能欺負我,要不然……”
我聽到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知道上帝站在了我這一邊。忍住心裏的狂喜,凝視著她棕色的美麗眼睛,鄭重地道:“我決不會辜負你的。我發誓我會愛你到天涯海角,海枯石爛,此情永遠不變。”
娜塔麗臉上浮現出了甜蜜的微笑,輕輕閉上了眼睛。
我輕輕映上了她的芳唇,一種甜蜜的沁人心脾的感覺襲上心頭。娜塔麗呼吸急促,心裏再也沒有了芥蒂。
雖然我此刻也是氣喘籲籲,情緒激動,但我並沒有在此時要了娜塔麗。
今天上午還有最後兩組鏡頭要拍,下午劇組就將返回洛杉磯,稍微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將到“老紐約城”報到,進行為期一個半月的封閉拍攝。
劇組的演職人員都很珍惜這難得的半天時間,幾乎所有的鏡頭都是一次“OK”。這樣上午十一點鍾不到,賓夕法尼亞州外景地的拍攝工作就完成了。
娜塔麗並沒有隨我回洛杉磯,畢竟《V字仇殺隊》的劇組還在費城,這樣貿然離開是對劇組其他同仁的不尊重。
娜塔麗•;波曼劇組的編劇兼副導演沃卓斯基兄弟和導演詹姆斯•;麥提格是華納公司的金牌搭檔,雖然去年和今年讓我搶去了他們的風頭,但他們仍舊是我尊敬的前輩,畢竟“魔幻男孩”組合的成名還是依賴於《黑客帝國Ⅲ》的那首主體曲《升華》的成功,飲水思源,我也不會做出破壞我們友誼的舉動。
娜塔麗也能理解我的心情,笑著說一切還是以工作為重。不過分別前她咬著我的耳朵,小聲說我這部影片拍完後不去紐約長島見她的父母,她就死給我看。
我很感動,也很欣慰,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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