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爾卻一點看不到沮喪的樣子,還在賣力的吆喝著,“周墨先生已經來到擂台,看來周先生今天真是積極啊,前幾次都是等著對手來了才上場的。”
說道這裏居然卡頓住了,周墨詫異地看著這個話癆,不過當他順著卡萊爾的目光看去的時候,他也驚呆了。
隻見台下慢慢地走過來一個人,那個人帶著一個麵具,身型高達健壯,壯實的像一頭熊,不過這都不是最讓人心驚膽寒的是他身上帶著的血腥氣。
不錯,就是血腥氣,明明看不到摸不著,但是周墨也好,其他人也好,都知道這個人肯定是個劊子手,雙手沾滿了鮮血的那種人。
“這人哪來的?”李雪遠遠地看著,神情凝重地對著薇薇莉問道:“你知道嗎?”
薇薇莉走過去,像窗外看了看,臉色也很不正常地說道:“不知道,不過這人應該不是18街區的,或者說不應該是外城這邊的人。”
南宮漣舞問道:“薇薇莉姐姐,為什麼啊?”
“因為這人身上的殺氣太重了,如果是外城的早就驚動一方了,按理說這種人隻能出現在內城,而且還得是在軍營區,像你們居住的酒店所在的那片生活區都不可能。”
這時候塔斯索普居然少有的打斷了別人說話,“薇薇莉你還是太年輕,你知道什麼啊?要問這夢城的事,還得是咱們的帕克大人。”
帕克說道:“不錯,這個人是我安排的。”
南宮漣舞憤怒地說道:“你個老混蛋說什麼呢?這人是你故意給我老公下的套嗎?”
管家惡狠狠地說道:“你說什麼?你敢對帕克先生不敬,不想活了嗎?”
塔斯索普也說到:“南宮小姐,不要亂說話,挑釁任何一個老頭子的行為都是對整個帕卡紮的挑釁。請你一定要記住。”
李雪也拉住南宮漣舞,在後者憤怒地回視時候,搖了搖頭,說道:“冷靜點,你不相信咱們老公嗎?”
南宮漣舞說道:“我不是不相信了,隻是看著老公被人算計,我心裏氣不過。”
李雪看著帕克說道:“帕克先生,我們三個人來到帕卡紮,是帶著誠意的,我也盼望能夠換到相應的誠意,所以我在此真誠地說一句,不要再來第二次,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轉頭看著塔斯索普接著說道:“不錯,我剛才的話就是威脅,你說是挑釁我也沒有意見。”
管家怒視著李雪,身體因為憤怒而顫抖,這是帕卡紮的人就要變身前的征兆。這時候帕克哈哈大笑,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要這麼激動,我都沒有生氣,你氣什麼?”
然後他對著李雪微笑道:“美麗的女士,我在此對您以及您的丈夫表示歉意,這一次是我失禮了。但是你們也不是沒有好處的。”
南宮漣舞憤怒地問道:“我們有什麼好處?被你們算計來算計去,像木偶一樣擺布嗎?這都是第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