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有點不太相信那個叫周墨的說的話,可又到了這一步,我也不能半途而廢,我是老頭子,老頭子不能錯。”
薇薇莉想了想說道:“所以本來您直接帶他們去玻利維亞就可以了,而我會繼續留在巴西,但是現在帶著我一起走,是想讓我留在那裏監視他們?”
“是的,畢竟以我的身份不可能時時接近他們,但你卻可以假借做他們翻譯的機會,混在他們左右,而且你又精通華語,這是基地裏其他人不具備的優勢。”
薇薇莉點頭說道:“老頭子,任務交給我,您放心吧。”
車隊馳進一個廢棄的飛機場,一行人下了車,周墨看著這個破舊的機場以及旁邊半塌的航站樓緊張地問道:“這裏還能起飛飛機嗎?”
塔斯索普說道:“當然能,無須擔心,這裏不像別的地方,飛機眾多,還要什麼導航員一類的,這裏隻要起飛就是天空的鳥兒,自由自在,而且為了打消幾位的顧慮,我們隻需要坐直升機就好。”
聽到隻是直升機,周墨才真的鬆了一口氣,這要是噴氣式飛機,你塔斯索普就再是老頭子,再能說,我也不信你的,畢竟命是自己的。
周墨,南宮漣舞和李雪在塔斯索普與薇薇莉的陪同下搭乘著直升機離開巴西直入玻利維亞。
玻利維亞的氣候地貌和巴西迥異,丘陵與山脈橫亙,而且周墨下了飛機之後發現,帕卡紮的據點居然建立在一處不小的城鎮之內。
當時塔斯索普還擠眉弄眼的說了一句,大隱隱於市,周墨差點笑噴,這小老頭的性格還真的挺有意思。
不僅是自然環境,人文也是一樣,比起巴西的自由熱情和浪漫,這裏的人明顯嚴謹了許多,穿的不像巴西人那麼奔放,滿眼看去,幾乎都是帶有鮮明的民族特性的服飾,而且不分男女頜骨都有點黑裏帶紅。
周墨深吸一口氣,感覺這這裏的空氣的確不同,心中暗道,“原來這就是高原氣候,看來那些人的臉色就是所謂的高原紅了。”
塔斯索普帶著周墨等人拐進一處教堂,說道:“我們帕卡紮的很多人都來自歐洲,教堂就是我們這些雙手沾滿鮮血的人淨化心靈的場所。所以我們也就把據點的入口建立在了這裏。”
看著他推開一出暗門,露出一條向下的黑漆漆的地道,全石頭打造,一級級台階深不見底,周墨說道:“您完全不必告訴我這些。”
塔斯索普搖頭說道:“我們現在既然已經是朋友了,那麼就要坦誠相見,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
說著他按下一處電源的開關。
地道裏的牆壁上一排壁燈亮起,
周墨探頭敲了一眼,忍不住吹了個口哨,嘴裏說到:“真夠深的。”
塔斯索普打頭走下台階,邊走邊開著玩笑說:“畢竟千百年了,哪怕一天挖一點都應該能挖穿地球了,更何況我們的人越來也多,需要的場所越大,隻能繼續往深了挖。”
周墨點頭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