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老頭子握著拳頭狠狠砸在窗台上，說道：“這些鼠目寸光的蠢貨，權勢與金錢已經腐蝕了他們的內心，曾經的鬥誌都被金錢美女掏空了。他們隻以為這是平衡？在我看來這卻是慢性死亡，他們根本看不到我們的現狀，自從現任龍頭上位以來，歐洲那邊正在節節敗退。”
薇薇莉顏色有些變色，問道：“歐洲那邊情況很糟糕了嗎？”
老頭子搖搖頭道：“我們現在僅僅是敗退，還沒到很糟糕的地步，勉強也能維持住一個防守的架勢。”
看著薇薇莉聽到他的話輕輕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不屑地說道：“那些人以為對持的幾百年，輸輸贏贏都是家常便飯一樣的事，隻要不是潰敗都能接受，哼，一幫短視的人啊，我卻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什麼東西？”
“蠶食！”老頭子問道：“你見過蟲子吃東西嗎？”
不等薇薇莉接話，接著一臉凝重地著說道：“小小的蟲子一張小小的嘴，誰都看不起它們，但是他們就是一片葉子一片葉子的，最終能吃死一顆大樹。”
薇薇莉若有所悟。
老頭子接著說道：“你是聰明人，我一點就透，但有些人就是老糊塗了，怎麼都說不明白。這些年我們正一點點被蠶食，我們的有生力量已經被耗損的不能樣子，隻是這些年對方好像在有意控製力道，並不對我們的高端戰力下死手，所以才有一種假象，我們的力量並沒有多少損失，隻是稍落下風。”
薇薇莉問道：“有這麼嚴重嗎？”
“當然。”老頭子說道：“我們和殺手組織畢竟還是不同，傭兵講究團隊合作，個人的單兵作戰能力自然重要，但是隊友的配合也同樣重要，可是我們現在的儲備人才明顯不足，很多有前途的年輕人都莫名其妙地就死在了各種戰場上，已經有了青黃不接的征兆。”
老頭子苦笑道：“知道這種情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嗎？就是在對麵換了新龍頭開始的。那個人隱忍可怕而又狠毒，他知道不能一舉滅殺我們，居然想出這麼陰狠的方法，先僵持，再從樹根處撅起，想把我們這棵大樹連根拔起啊。”
“那如何是好？”薇薇莉問道。
老頭子搖搖頭說道：“有沒有辦法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咱們再不做出改變，當我們再虛弱下去，龍頭絕對不會給我們機會，肯定全力一擊，致我們於死地才後快。”
薇薇莉有些失神，喃喃低語,“不可能的，我們這麼強大。”她現在的一切都是帕卡紮給的，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失去了這個靠山會變成什麼樣子。
“您這麼睿智，一定有辦法的，是吧？”薇薇莉看著老頭子一臉崇拜問道。
老頭子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那邊的龍頭，一人獨大，做起事沒有人能縛手縛腳，他可以全力施展自己的抱負才能，而我們這邊卻有六個老頭子，我隻是其中一個而已。”
薇薇莉斬釘截鐵地說道：“我是您從貧民窟帶出來的，我隻認您，唯您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