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把我們的媽媽救出來,你想要怎麼樣都可以。我是說真的,我南宮雙舞從來不騙人。”
周墨看著南宮雙舞認真地那張俏臉,心中沒有任何的喜悅,慢慢地冷下臉來,語氣中寒氣逼人,“南宮雙舞,你想要做什麼?我周墨那裏對不起你,值得你這樣來看輕我。”
“沒什麼,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南宮雙舞這是第一次見到周墨這樣的表情,以前的他可能有過鄙夷,可能有過不屑,可能有過不開心,但是從來沒有看過周墨這樣冰冷的表情,那種凍人的冰冷,像極了冬日裏濕透了的寒風。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一點都不明白。雖然我知道我平時對你有過一些缺欠,但是沒到這種程度吧。”周墨冷聲說。
“嗯?你們在說些什麼?怎麼吵起來了。”本來睡著的南宮漣舞也被兩個人越來越大的爭吵聲弄得醒了過來,一邊伸展著自己的嬌軀,一邊睡眼朦朧地對旁邊的兩個人抱怨說。
在周墨的一番解釋後,南宮漣舞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一臉生氣地看著自己這個喜歡當自己姐姐的妹妹,不禁大聲斥責道,“南宮雙舞,你是昏了頭了吧。怎麼能說出這些話。”
而南宮雙舞也是一臉的寒氣,對著自己姐姐的話置之不理,倔強地看著眼前的周墨。
看到南宮的眼神,原本理直氣壯的周墨突然感覺有些無趣,自己為什麼要和一個女人來探討一個更為無聊的事情,自己原本不就是一個很好色的男人嘛,就算是得到了普通人夢寐以求的係統,卻依然難以擺脫自己普通人的性格,依然會好色地找女人,現在不就是這樣嗎?自己有了南宮她們兩個和自己以前夢寐以求的何文雅,依然會對其他的女人行動,甚至動手動腳,原來自己還是那麼的卑劣不堪,自己還是那個畏畏縮縮囚禁在那個小公司裏每日不斷工作也仍然沒有多大建樹的小青年。
周墨突然有點想笑,有些落寞地看著這個正在拷問著自己的女人,心中卻倒影出自己最為真實的一麵。周墨突然有點想遠離這裏,而事實也是這樣,自己需要和一點酒,不需要理會烏七八糟的女人,不需要在乎這棟看起很大的豪宅也不需要在意他們所謂的目光,自己現在隻需要一個地方——那就是酒吧。隻需要一種東西——那就是酒精。
周墨迅速地離開這個地方,開車直接來到自己以前還是一個普普通通上班族的時候最喜歡來的一家酒吧。原來,做富豪也是很累的啊,周墨在心中暗暗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