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寒越打越上癮,釋放了心底邪惡的一麵。最後他的氣漸漸消了,力度慢慢變小。在這時兩行清淚從慕容曉曉的眼睛裏流下,在下頦處彙聚成一顆碩大的淚珠,重重地砸在地上。
江小寒解除了藍紅鬥氣,不好意思地說:“呢個,不好意思啊,我剛剛有點衝動了,要不我給你揉揉。”作勢把手又湊了上去。
慕容曉曉慌忙的避開,但臀部地的疼痛和麻痹感使她一下站立不穩,摔在了地上,又摔到了臀部,慕容曉曉痛的叫出聲來。
江小寒看到,忍不住笑了一下,但看到慕容曉曉殺人般的目光後,立馬又憋了回去。他走過去,抱起慕容曉曉,但慕容曉曉露出了四顆虎牙,一口狠狠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江小寒痛的“哎呦”一聲,但還是穩穩抱住慕容曉曉,把她放在了床上,用另一隻手搬開她的嘴,把肩膀抽了出來。
“你是屬狗的啊,還咬人。”江小寒表情扭曲的對慕容曉曉說。
慕容曉曉又開始抽泣,邊抽邊斷斷續續的說:“我從小到大爹爹都沒有打過我,你竟然打我那裏,還打的那麼過癮,你讓我怎麼見人。”
江小寒說:“我也是在氣頭上,下手重了點,下次一定注意。我給你用寒冰武氣按摩一下,你躺著別動。”
慕容曉曉說:“你個色狼,是不是還想占我便宜。”
江小寒說:“冤枉啊,我就隻是想要減輕你的痛苦而已,況且寒冰武氣可是很費武氣值的。你要是不嫌慢的話,我去給你找點冰塊敷一下。不過你明天可能下不了床,你是醫生,你比我懂得多,這些你應該清楚得很吧。”
慕容曉曉猶豫了一會兒,想到明天自己一瘸一拐走路的樣子時,立馬放棄了抵抗,無力的對江小寒說:“你用寒冰武氣按我說的穴位按摩。”給江小寒報了幾個穴位的位置。
江小寒一邊控製著寒冰武氣在那幾個穴位之間遊走,一邊問慕容曉曉:“你不是四星武師嗎,怎麼被我一個六星武士這麼輕易控製住了?”
慕容曉曉臉一紅,小聲說到:“誰知道你還會幻境,我是木屬性的武氣,我用武氣都是為了治療,我從小到大就經曆過一場戰鬥,還是之前你綁架我的那時候。你剛剛就在那麼一瞬間對我出手,我怎麼能反應過來。”
江小寒手上動作絲毫不慢,又問道:“那你們家族都這麼放心你的安全的嗎?你可是連武者最基本的戰鬥都不會。”
慕容曉曉說:“我平時出去家族中都排了護衛跟著我,這次我是偷偷地跑出來的,瞞過了我的護衛。”
江小寒無奈的說到:“你心可真是大,你就不怕遇到了壞人把你綁架了?”
慕容曉曉說:“所以我才來到軍隊裏了,軍隊裏至少比外麵安全一點,雖然受到了秦坤的監視,但至少我的安全不用擔心了。他得保證我的安全,我要是在這裏受到什麼傷害,不光我們慕容家饒不了他,就連秦家和王家都不會放過他。所以我在這裏反而最安全。”慕容曉曉腫脹得臀部在江小寒寒冰武氣的按摩下消腫了不少。慕容曉曉已經感受不到臀部傳來的疼痛和麻痹感了。
江小寒停止了按摩,扶著慕容曉曉下床走了幾圈,慕容曉曉已經幾乎完全恢複了。
“木屬性的一個好處就是給我帶來了快速治愈的能力,其他屬性的同級武者需要兩三天才能恢複過來的傷勢,我們覺醒了治愈術的木係武者隻用一天甚至需要的時間更短就能恢複過來。但是,我們的攻擊能力極差,所以醫生這個職業就十分適合我們。”慕容曉曉說到。此時慕容曉曉身上閃過了一道綠光,過了一會兒,她的臀部已經恢複到了正常大小。
慕容曉曉接著把江小寒的胳膊握住,把他的衣袖拉上去,露出了江小寒的胳膊。隻見兩排深深的牙印刻在江小寒的胳膊上,兩排深紅色在白皙的胳膊上觸目驚心,慕容曉曉抱歉的揉著江小寒的胳膊,木屬性的武氣纏繞著江小寒的傷口,不一會兒,他胳膊上深紅色的血印略微減輕了一些,慕容曉曉還想拿紗布給江小寒包紮一下,結果遭到了江小寒的強烈反對:“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小傷小痛算什麼。包個紗布跟個娘們似的。”
慕容曉曉拗不過江小寒,就給他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
夜深,二人躺在了帳篷裏的唯一一張床上,此時的兩顆心是如此的平靜,又是如此的相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