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再說。他是你未婚夫，能跑得掉？你和季晟去吧，別耽誤我們正事。”
四皇子罷手。
“哼。”
季芷姿氣鼓鼓的，拉上季晟轉身就走，冷星一愣忙向四皇子行禮，帶四名女侍衛追出去。
“四皇子，請您見諒，小七她……”
蕭皓忙起身請罪。
“行了，她是我的小姨子，本皇子能把她如何？這丫頭素來任性，沒事兒。”
四皇子笑道。
“多謝四皇子大度。”
蕭皓又道。
這不，四皇子與蕭皓商量處置黑石寨的事。趁此機會，蕭皓說出春嬌樓老鴇花姑就是土匪中七當家一事。換言之，他要春嬌樓也留不了。
四皇子有點驚訝。
“七當家？”
“四皇子，花姑是土匪當家中唯一一個女人，而且因識文斷字頗得重用，那樓裏賺來的銀子幾乎都運到了黑石寨。絕無虛假。”
“本皇子自然信你。可為何是青樓？”
“四皇子，聽人說春嬌樓來過許多各國的客人。不正是收集各方消息的好地方嗎？”
冷城插話道。
這話是蕭皓沒明說出來的，四皇子心中也是有數。
“蕭皓，黑石寨必須全數剿滅。可春嬌樓卻是在陵城繁華之處，突然被剿滅影響較大。可有什麼好的建議？”
四皇子問道。
“前不久，花姑為一個叫‘弄玉’的女子辦了喪事，聽說患的是天花。像這樣的病，傳播速度快，死人也是常事，且屍體必須焚燒，不留痕跡。”
蕭皓笑了。
關於春嬌樓，他就走了第一步棋，不僅要將季芷姿完全摘出來，還得有個引子給春嬌樓帶來沒頂之災。冷城和司馬寒均低下頭。
“好主意！原本，我打算先帶小七返京，但她不是……等你辦完差事，一同回去。這陣子由本皇子看著，她出不了事。你放心！”
四皇子笑道。
“多謝四皇子。”
蕭皓應道。
蕭皓、冷城、司馬寒在藥鋪後院中停留了一個多時辰左右，帶著麵帶紗巾的少女上了馬車，離開。這個女子自不會是季芷姿了，而是蕭皓從千機營中調來的下屬——素冰。素冰偽裝的本事很高，看起來並未有何不對。
這不，蕭皓帶著她坐在馬車中，司馬寒和冷城坐在車夫的位置上。既然打了看陵城夜景的借口下山，此時便不能急匆匆趕回黑石寨。
冷城定下陵城最好的一家客棧，包了一個大院子。雅間裏蕭皓坐在上首，素冰在一旁侍奉酒水。司馬寒和冷城坐在下首。
“素冰，小七一向任性，你這個樣子到不像了。”
蕭皓打趣道。
“是。將軍，等回了山寨，末將一定扮演好。”
素冰抿緊唇瓣。
“花姑是見過縣主的，會不會發現不同？”
司馬寒奇道。
“傳信給她，叫她好生打理生意。山寨中人人皆知，她和牛犇得罪了我們三夫人。”
冷城卻笑道。
“正是如此。”
蕭皓喝了一杯酒。
“既如此，屬下告退。將軍，您早點歇著。”
冷城和司馬寒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