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回憶深淵(1 / 1)

聽到最後的三個字淺羽萱的腦子轟一下就空白了,淺羽宓打了個響指,天花板的燈慢慢亮了起來,暖色係的燈光照在淺羽宓陰森的臉上,淺羽宓冷冷的看著她笑出了聲

“反正我這幾天要過去巴黎了,想要看你如此繽紛多彩的臉也要好久以後才看得到了,不如,就要素你吧”淺羽宓的手肘撐著手把,聯考在手背上,慵懶的看著淺羽萱:“嗬嗬,真是個可愛的孩子,難道你就不好奇當年為什麼南宮雅會主動跟你交朋友?為什麼她毀了北島聯絡點的時候你剛好在場?

為什麼寒傷會跟著你?為什麼寒傷在安格死的那天沒有在他身邊?為什麼我想殺了南宮雅?為什麼我知道你建立了葬花閣我還無動於衷!為什麼你會在英國被綁架?為什麼刑傲又牽扯進來了?為什麼刑傲要對你說謊!你又為什麼在刑傲家!這些難道你都沒有想過嗎?”淺羽宓可笑的看著淺羽萱刹瞬間就灰了的臉龐

聽完淺羽宓一個個的質疑,心裏有種莫名的不安錯亂的想象讓淺羽萱的思維徹底混亂心髒像充了電的發動機般‘卟通卟通’地急劇跳動著,血液如出閘的猛虎一樣到處肆虐亂撞著甚至清晰的感覺到背部的每一根汗毛直立挺起不斷的瑟瑟發抖,第六感告訴她,淺羽宓每一個為什麼後麵都可能是不堪入目的真相

腦子滿是和南宮雅,刑傲寒傷在一起時候的畫麵一幕一幕在腦海裏逐一浮現

5歲離開墨家開始寒傷就一直伴在左右,出任務寒傷也一邊教一邊保護她以前公主脾氣的自己也曾因為寒傷不知道自己愛吃什麼把熱湯打翻在10歲的寒傷身上看著她白皙的手背慢慢灼紅眼裏卻沒有半絲憐憫,慢慢的公主性格被磨練,但是對寒傷卻保持著一如反感,從小墨家給予的教育就是高傲對人,在那種環境下培育出了這個她

逃離淺羽宓後在和安格在一起的第三年也就是他去世那年,安格和寒傷出門前恢複記憶的淺羽萱拉著寒傷的手讓她保護好他,每一次安格要出去淺羽萱都是對寒傷這麼說這麼做的,後來安格寒傷分開走了,寒傷沒有出事,安格卻走了那一次,那一晚一封奇怪的信改變了愣呆呆躲在房間裏的她

窗外的雷越發響烏漆墨黑的房間裏淺羽萱握緊了拳頭眼淚不停的掉呼吸緩慢,空氣像被她眼裏的仇恨靜止,寒傷在醫院交代好安格的後事後回到了家,家裏沒有開燈,黑黑的一片,寒傷脫了黑色的外套走到淺羽萱房間門前,敲了敲門,淺羽萱走到床前拿出匕首打開了門

一個過肩摔把寒傷摔進房間裏,把她摁倒在床上用鋒利的匕首刺在寒傷肩膀上,一刀又一刀血液噴發而出,淺羽萱刀刀見骨,寒傷咬著毫無血色的嘴唇忍受著肩膀的上的痛,整整12刀,即使血液在模糊也看得出在肩膀上的字“格”

淺羽萱握著刀子整個人倒在寒傷身上,寒傷吐掉了滿口腔的血發覺右肩已經麻木了,寒傷單手支撐起身子,把淺羽萱推下自己的身體,咬著牙拿出藥箱給自己上藥,幾番折騰後才止住血,拿著藥箱走到淺羽萱身邊給她診斷,確認是激動過度了才放下心,給她蓋好被子走出房間

拿出口袋的信紙,“我告訴她,你故意離開安格會死為了殺他,你覺得她信你還是信我,你別忘了這個主人是你選的,你要一輩子追隨她,但是你別忘了她三個月不吃我給的藥會立馬發病!”最後還有一個端莊的印章,是新一屆尊淺羽宓的身份代表,寒傷揚起一抹苦笑

準備好宵夜和早午飯凍在冰箱裏,她怕淺羽萱半夜被驚醒會怕,現在安格不在她身邊,自己走了好像也不怎麼好。即使心裏默念這個念想不過還是害怕淺羽萱會亂想。捂著血淋淋的傷口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走到房間看了眼淺羽萱,打了個電話給人偶王子讓他派人來接她然後就帶著伊蕾蝶消失在淺羽萱麵前整整4年不曾見過麵

淺羽萱至今還記得那晚上的暴雨和閃電也記得那時候整個身體的焚熱和腦子的疼痛,還有滿手的鮮血

醒來南宮雅就守在身邊了,淺羽萱在屋子裏四處尋找,發現寒傷不在屋子裏,這個房子是人偶王子的,不是和安格住在一起的公寓

淺羽萱躺在沙發上眼神空洞“雅,安格是不是死了?”吃著麵包的南宮雅停下了手上動作,“嗯,出車禍了”淺羽萱望著天花板心裏的難受不言而喻“寒傷呢?我不是在安格的公寓裏嗎?南宮雅看著她“安格的公寓?寒傷?你說什麼呢?做惡夢了?”

淺羽萱閉上眼說:“我睡著前看到的天花板,是家裏的。如果是噩夢,安格的死也是噩夢。。多好”南宮雅聽到那個字明顯身體一顫,有他們三個人的地方她都不曾稱為家,僅僅一個安格,她們陪伴的那麼多年就什麼都不算了

“什麼?我們在這裏接到醫院的電話趕去的時候安格已經差不多沒了,他對你笑了笑不知道對你說了什麼然後就走了,你在邊上哭了好久就暈了,然後我就把你搬回來了,昨晚上你一直說什麼寒傷什麼的,寒傷早就被淺羽宓派去法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