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房間,隻聽見淺淺的呼吸聲,身著藍白色條紋病號服的病人們精神不濟的躺在囚禁他們的狹窄單床,本該哀嚎悲歎自己的不幸命運來渡過這悲慘無意義的日子。但此刻他們無不轉頭看著一個半彎著腰,仔細工作的纖瘦身影。
輕而快的取出插在青色血管的針頭,熟練的拿過兩根棉簽用溫柔的力道按住正向外冒血珠的針孔,繼而一抽木簽,用醫用膠帶將它緊粘手背。
取針的過程一瞬而過,讓人不禁稱讚,用旁人的話就是又快又帥又安全。
假若平日裏是一個麵貌不驚,手腳笨拙還總是弄痛你的護士為你輸液取針,你作為病人會更加恐懼每天例行幾次的輸液。若是一個麵貌絕美,氣質出塵,外加技術好到無法挑剔的男護士為你打針輸液,那想必是另一種不同尋常的享受。
就如麵前這位病人,白胖的手背貼著醒目的白膠布,本該蒼白的臉反而紅的如熟透的番茄,一雙高達八百度近視的眼睛帶著厚重反光的鏡片竟還能看見那瘋狂的貪念。
不單是他露出這樣詭異的目光,其他病人也被他吸引,隻因他太美了。
紫黑的發絲柔順垂在完美的臉頰,泛著淡薄白霧的瞳眸仿佛沒有什麼能入他眼,秀挺的鼻完美無缺,粉白的唇柔軟的讓人想一親方澤,精致美麗的臉仿佛受到造物主的青睞世間難尋,一身白大褂將他一米七八的個子體型極好的體現。更為令人著迷的是那縹緲的不似凡人的氣質,瑩白燈光將他照亮,不知是何處升起淡淡的白霧將他圍在其中,仿佛高傲清冷的仙人突然置身人間讓天地瞬間褪色。
“你們有哪裏不舒服的嗎?”
秋夜塵將用過的針管與空瓶放在銀盤裏,抬頭一看,病房的人都看著他,微微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問道。
不笑如清冷的孤仙,一笑便覺傾國傾城就是如此吧,有些病人紅著臉頰看著他直搖頭。
“若哪裏不舒服,請記得按床鈴,我們值班的人很快會來的。”
不僅人好看,技術棒,就連聲音也如流水溫和,同房的女病人害羞的躲進被子,一會兒又伸出頭看向他,好不羞澀。
微笑著出了病房,身體隱隱傳來酸痛感,秋夜塵端著銀盤歎了口氣。
夜晚的醫院幾乎沒什麼人走動,五樓的骨科隻剩下兩個女護士在值班,因晚上很少有病人突發異常情況,兩人無聊的坐在一起各自玩著手機。
今年二十二歲的李詩然看著手機上花美男的照片不禁雙眼冒心花癡道:“果果,你說我什麼時候能泡到一個像零月一樣的帥哥就好了。”
“你晚上枕頭墊高點就可以泡到了”
快速發著短信的陳果果無情的打擊閨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