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歌還沒來得及思考,程落凰口中的“外人”是什麼意思,就見到致命的一劍刺來。
一直注意著這邊情況的程冀寒一瞬間握緊佩劍,用力擋了過去,冷硬的麵容嚴肅道:“皇叔,他是殷國的太子紀哲,來洛國當質子的。”
程落凰眼中的疑惑消散幾分,隻是此時場麵混亂不堪,也不再逼問紀歌,轉身一躍,回到自己的那匹安然無恙的白馬上,目光平靜的注視著一切,偶爾除掉幾個不長眼的刺客,置身事外,直到發覺這群刺客的首領。
他和同樣發現的程冀寒對視一眼,一躍而起,瞬間行至刺客首領麵前,直接封了他的穴位和武功。
其餘刺客一看首領已死,自知此事不能成功,死的死逃的逃,被抓住的人也立即咬破口中的毒囊自盡。
不出片刻,圖煥淵的人和禦林軍增援已經前來,洛都其餘守衛到齊,場麵很快被控製住。
程落凰無視著前來的將軍和衛尉,對著圖煥淵等人點頭致意,深深地看了一眼站在眾人中的那一抹修長少年,眼瞳一深,揚了揚鞭子,白馬嘶鳴一聲,掠過眾人,直奔皇宮。
“本王前去麵見皇帝,這爛攤子就交給你了,小六。”
“皇叔,那家宴呢?”
“本王等到明天皇嫂過生日再去,給皇兄皇嫂一個驚喜。”
程冀寒望著那雪白的背影,低聲一句:“恐怕不是驚喜,是驚嚇才對。”
太上皇帝可一點也不喜歡這個從出生就占盡所有風頭寵愛的弟弟,可能,巴不得皇叔遊曆列國這些年,死在外麵才好。
“寧王爺過得可真是自在。”紀歌聽到程冀寒的低語,臉色不變,仿佛感歎似的說道。
“自在?不,皇叔是在愧疚。”
如果不是皇叔……皇兄和他,當年可能根本不會被扯進奪嫡的浪潮。
……
“噠噠”的馬蹄聲漸漸變緩,卻是被一名青年輕輕地牽起了韁繩。
“怎麼,回過家了,你父親這幾年身體如何?”程落凰騎在馬上,語氣中帶著溫潤的關心,問道。
“父親身體還是老樣子,倒是母親,因為思念阿韻,身子骨大不如從前了。”青年有些難過的回答,言語之中有淡淡的悲傷,“老師為我父親和母親找的藥材,我已經給了他們,隻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好好吃。”
“身體是自己的,本王……”程落凰頓了頓不再提,流雲似的眸中忽然想起剛剛那殷國的少年,仍舊迷惑不解,“子律,你母親,沒有想再生下一個孩子,緩解失去司韻之痛嗎?”
今日那個程冀寒口中的殷國質子,容貌與司韻,卻有三四分相像,真是……恍若故人。
“老師說笑了,母親的身體怎麼允許呢。”
司子律溫和的說道,舒朗俊逸的眉眼,如瓊花醉人,似玉樹臨風。
“是本王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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