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蘭對張均笑笑,說:“這是我爸,郭書文。”
張均鞠躬道:“郭教授好,我是張均,能見到您很榮幸。”
郭書文擺擺手,說:“不用客氣,跟我去清理清理身上。”說著,就把張均帶到西邊的衛生間,讓他先把身子清理了。
衛生間麵積很大,一側被做成了浴室,用起來很方便。張均連忙把身上的臭衣服都脫下,麻利地開始衝洗身上。洗澡的時候,他伸手摸摸後腰傷口,已經基本上愈合了,隻留下一線微小的凸起。
衝洗完後,郭書文拿了一疊衣服走進來,道:“這套內衣是從校園超市買的,外套是郭蘭哥哥穿過的,你別嫌棄。”
張均非常感激,道:“太謝謝郭教授了。”
“別客氣,趕緊換上衣服,出來一起吃飯。”說完,郭書文就離開了。
換上衣服,張均感覺清爽多了,他來到郭教授家的客廳,發現郭蘭已經把飯菜都端上了桌,並笑著說:“你還沒吃飯吧?一起吃好了。”
張均有些不好意思,連忙道:“不了,我不餓。”
郭蘭笑道:“不餓也得吃,我已經把你那份做出來了。”
張均無奈,隻得硬著頭皮人坐到餐桌上。他的人坐下之後,就漸漸放鬆下來,開始和這對父女有說有笑。
吃著飯,郭書文突然停止了咀嚼的動作,整個身子都僵硬起來,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郭蘭臉色一變,連忙放下碗筷,走上前輕聲問:“爸,腰脊又疼了嗎?”
郭書文輕微點頭,然後身體靜止了足足五六分鍾,才慢慢放鬆,額頭上已是大汗淋漓。
張均就坐在郭書文旁邊,對方疼痛難忍的時候,他暗中透視觀察,發現此人的腰椎部分有明顯的暗傷和錯位,擠壓到椎管內的神經。
看到郭教授平靜下來,他問:“郭教授,你的腰有問題?”
郭教授擺擺手,苦笑道:“老毛病了,七十年代下鄉做知青的時候,不小心從山上滾下來摔的,都四十多年了,隔三差五的就要疼一回。”
說著話,他連不停倒抽冷氣,顯然疼痛還沒過去,隻是沒剛才那麼嚴重罷了。
張均想了想,說:“郭教授,我懂一點推拿,不如幫你試試,看能不能緩解疼痛。”
郭教授一樂,笑道:“好啊,不少人給我治過,也用過推拿的法子,感覺效果還不錯,那就麻煩小張你了。”
張均便讓郭教授平躺在沙發上,輕輕按壓他受傷的腰椎。他可以透視到內部情況,所以按壓的效果立竿見影,先是微痛了一下,之後郭教授立刻就不疼了。
原來,這種方向準確,力度適中的按壓,能把稍稍錯位的腰椎朝正確的方位推動,減少神經的壓迫力,疼痛自然就消失了。
他驚噫了一聲,道:“小張,居然不疼了!”
張均微微一笑,手指按著不動,道:“別說話,還沒完。”話落,他左眼中射出一縷金光,打入對方受傷的腰椎。
霎時間,郭教授感覺腰椎部位暖洋洋的非常舒坦,這是自打受傷後,從未有過的感覺,他不禁輕輕歎息了一聲。
連續打出三道金光,張均才慢慢鬆開手,而郭教授沒有再感到疼痛。不過他知道,自己現在沒能力給對方正骨,這病也沒有根治,隻是暫時幫他減輕了痛苦,強化了神經而已。
張均出手相助,一大半是感激父女二人的援手之情,另一方麵也不忍一個老人受這樣的痛苦。
郭教授站起身後,神色驚訝地看著張均,道:“小張,你的手法真管用。我這病,看過多少家醫院,醫生都說脊椎的地方太危險,建議保守治療。我也試過專家的針炙推拿,可效果比你的差遠了。”
張均“嗬嗬”一笑:“我隻會一點皮毛,我師父才叫厲害呢,改天我請他來給您看看,十有**可以將您的病根除掉。”
父女兩人都露出喜色,郭蘭更是驚呼道:“真的嗎?”
張均微笑著點頭。
郭教授大笑一聲,對郭蘭道:“蘭蘭,佛說善有善報,果然不假啊。你出去一趟幫了小張一把,結果就讓你老爸我的病有了治愈的希望。”
郭蘭滿臉歡喜,“嘻嘻”笑道:“都是爸爸教女有方,功勞還是老爸的。”
聽著父女二人互相打趣,張均不禁想到千之外的父母,心想這次回家,一定好好調理下爸媽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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